西疆國位於漢唐王朝西北部,國土廣大,但是人口卻十分稀少。西疆國國內與漢唐王朝一樣地形複雜多樣,土壤的品質卻差地別。因為西疆國境內河流稀少,即便是有河流,也都是河床淺、流量的河流,不足以灌溉十分寬廣的土地,這也就導致了西疆國國境內耕地稀少,以放牧、遊牧為主的生活方式。
也恰巧是這種全靠吃飯的農業活動,讓西疆國全體國民對於神祇的崇拜達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高度,他們認為地間的一切都是有神明來掌控的,隻要侍奉好了神明,他們就能夠有好的收成,就能夠在自己的土地上麵生存下去。
與漢唐王朝的居民不同,西疆人遊牧的生活習慣導致了他們的歸屬性不強,所以也就沒有像漢唐王朝一樣有什麼落葉歸根的法。在他們眼裏,死亡不過是被神明選召的一種表現方式,死者的靈魂都成為了神祇的奴仆,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反而是一種讓人羨慕的事情。這也就讓西疆人對於死亡有一種難以言的崇拜。
洪家少爺帶領著部分雲家軍渡過了懸空石橋之後就進入了西疆國境內的那一座大山。這座山不知道有沒有名字,但是總體來也和赤炎山差不了太多,上麵多有藤蔓和較為矮的植被,卻沒有高大的樹木,隻有幾根瘦弱的枯枝從山壁中伸了出來。
隻是下山的路並沒有出現如同赤炎山那般如同登的困境,因為山坡還是有一定的傾斜,雖然陡峭難行,卻不至於跟赤炎山一樣一根柱子直上直下,讓人沒有著手之處。
一行人緊趕慢趕下了山來,山下有一戶人家,放養了十數匹高馬。馬的毛色和品級都不算是太好,看起來這一家的主人也沒有好好照料自己家這些牲畜。一千多人的隊伍十分浩大,聲勢更是嚇人,作為一個處在偏僻地區的普通農戶,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遠遠見到一行人走了過來就騎了一匹快馬趕回到屋裏躲了起來。
洪家少爺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就隻看見了十數匹馬悠閑的在山腳下吃草,彼此之間也不交流,偶爾抬頭看上一眼,然後就繼續低頭吃草。
剛下了山,洪家少爺也沒有來得及派遣斥候探路,所以並不知道附近是不是有人居住,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有沒有暴露。眼下已經是處於西疆國國境內,每一步都要心翼翼,洪家少爺自然多留了一個心眼,一個人走到馬匹麵前,這些馬隻是看了他一眼之後就若無其事的在他身邊走來走去,並不怕人。
等回到了眾人身邊,洪家少爺立即道:“斥候隊,立馬對方圓五裏以內進行探查,有任何發現立即回報。”
斥候隊一聽,甚至來不及料理身上因為攀登兩座山峰留下的傷痕就急忙出發了。隊伍連續攀爬兩座山,足足耗費了一一夜,現下的情況可謂是人人困倦,其中還折了不少人,如果這個時候遭遇敵人的伏擊,對於這一支隊伍來,將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怎麼了?這麼著急派人出去,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那些兄弟可是跟我們一樣片刻都沒有休息啊,這個時候恐怕隨便冒出來兩個西疆的民都能夠把他們製服,是不是有點冒進了?”刀疤臉湊過來對洪家少爺道。
洪家少爺臉色沉著,看起來心中的擔心不淺:“那十幾匹馬,你看到了嗎?”
見刀疤臉點了點頭之後,洪家少爺又接著道:“我剛才讓你們停下休息,然後自己一個人過去就是想看看這些馬的反應,他們可一點都不怕人,完全就像是沒有看見我一樣。”
“那又怎麼”刀疤臉的話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因為他也想到了洪家少爺想到的事情。如果這些馬都是野馬的話,必然見人就會立即狂奔逃跑。但是眼下這些馬見到了人卻並不害怕,這隻能明這些馬都是被人豢養的家馬。
即便如此也算不上是什麼可怕的事情,不過在這麼多家馬的旁邊卻沒有發現牧馬人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了。這明了這些馬匹的主人已經發現了他們這一支隊伍,眼下不見了,不知道是去報信了還是逃走了,如果是前者,那就表明了他們馬上就要麵對少則百人,多則數百人的大戰。
洪家少爺看刀疤臉的神色就知道刀疤臉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道:“老巴,先讓大家都好好休息,等著消息的回稟吧。現在還不是最惡劣的情況,不定斥候帶回來的會是一個好消息。”
刀疤臉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也開始變得憂心忡忡起來,回到原位,讓所有人都在原地休息,但是不能夠睡死,必須保持一有命令就能夠馬上行動的狀態。在軍營裏麵訓練的時候,長期都要保持著戒備的狀態,這對於這些已經算是久經沙場的將士們來並不算是什麼大事。他們現在所需要的就是好好放鬆一下從昨開始就沒有休息過的筋骨,然後包紮一樣在兩座山上受的各種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