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你不回答我就算了,我也隻是一時好奇,所以提起一問,如果姑娘你不願意回答,雲某也絕對不會強求的。這位,嗯先生,方才多有得罪,不過你既然是這位姑娘的父親,我們也沒有必要再動手了,還勞煩先生將我要的東西交出來,雲某這便離開,絕不再多打擾,如何?”雲藏鋒見那被稱為瀾兒的姑娘一直不話,也不強求,便先是幾句話給了兩人一個台階下,然後又提出了此行的要求。
誰知那中年男人一朝得自由,便又挺直了腰杆,對雲藏鋒道:“你想得美,先不寒風穀根本就沒有你要的東西,單單是你殺人煉器,直呼我祖師爺名諱,上門鬧事這幾件事情之中單拎出來一件,我寒風穀就饒不了你。”
這些話得倒是振振有詞,隻不過中年男人一邊著這個話一邊捂著心口,嘴角流血得樣子著實是有些狼狽,讓雲藏鋒信服不起來。雲藏鋒正不知道什麼的時候,隻聽那瀾兒道:“爹,你少兩句吧。”
這本是一句善言,想勸這脾氣火爆的中年漢子放下成見,好好療養,沒有想到那中年男人一把將這英姿勃發得女兒推開,一隻手顫顫巍巍指著那女孩鼻子道:“沒有想到你竟然與這種邪魔外道有所勾結,如今還幫著外人話,你怎麼配做我的女兒,怎麼當得起寒風穀得弟子?”
雲藏鋒見狀,想要什麼,還是閉上了自己得嘴,畢竟是別人的家務事,不好多什麼,隻是走到那女孩邊上,將女孩扶了起來,道:“瀾兒姑娘,你沒事吧?”
女孩本來對雲藏鋒的舉動心懷感激,聽見雲藏鋒得稱呼便是俏臉一紅,眉首壓低,整個腦袋都要埋進那心口去了,心中想到:“這輕薄男子,他怎麼敢如此稱呼我。大庭廣眾之下,叫我今後如何見人?”
雲藏鋒紅顏知己不少,對少女心事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了解,見到瀾兒如何女兒姿態,轉念一想,便明白了七七八八,道:“實在是不好意思,由於你不願意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所以我隻能夠這麼稱呼你了,如果有什麼冒昧得地方,還請姑娘多多包涵。”
瀾兒還是低著頭,用蚊蟲呢喃一般的聲音道:“我叫李瀾,你叫我李姑娘便是。”
幸好雲藏鋒修為提高了之後,六感都變強了數倍,否則還真有可能聽不清這位李姑娘得話,當即道:“也好,李姑娘。這件事情是我和寒風穀之間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死結,姑娘不必插在中間為難,隻需要靜靜看著便好。”
這邊李瀾還沒有來得及回雲藏鋒的話,那邊的中年男人看見自家女兒和一個不知道來曆的野男人行為舉止殊為親密,當即怒火中燒,老臉更是一紅,覺得此生無顏再見寒風穀的父老鄉親,舉劍便朝著李瀾衝殺了過去,誓要清理門戶。
雲藏鋒聽見破風之聲,立刻反手一掌,手掌凝如白雪,銳金之氣包裹其上,將中年男人手中冰雪劍擊碎寸寸碎裂,然後一腳就要踢出。那中年男人本來就受到功法反噬,血氣虧損,精神恍惚,如果被雲藏鋒這一腳踢中,多半就危在旦夕了。
千鈞一發之際,李瀾擋
在了其父身前,跪地求道:“雲公子,請饒我父親一命,他雖嚴厲卻也不是一個大惡之人,你放過他吧?”
雲藏鋒道:“方才他可是鐵了心要殺你,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此刻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了,這樣的人,也配為人父?如果我有這般狠心的父親,我絕不會容忍他這般行徑,你又何必如此為他?”
李瀾回頭看了一眼倒在雪地上麵的中年男人,回過頭來,朝著雲藏鋒磕了一個頭,雲藏鋒急忙放出一道真氣,將其抬起,終究沒有受下這一拜。雲藏鋒道:“你這是何苦?我答應你便是,你先起來。”
眼角還掛著淚水的李瀾露出一絲笑容,道:“多謝雲公子,李瀾無以為報,願意給雲公子做牛做馬,結草銜環,終身侍奉,陪伴雲公子左右。”
雲藏鋒不了解這對父女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不過突然感覺事情的發展有些偏離了他預想之中的方向,急忙擺手道:“不不不,你這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不需要丫鬟,更不需要牛馬,我有黑風就夠了。你們父女的事情我管不著,我就想拿到我要的東西,之後便走。”
“你想要什麼東西,何不跟老夫上一,不定我能夠幫得上忙。”空之中緩步走來一皂袍老者,龍精虎猛,精神矍鑠,步履之間真氣湧動能夠在空中蕩開陣陣漣漪,一看便知道是個難得的高手。
話音剛落,從山門之處又飛出了五名身穿藍白相間道袍的男女,有老有少,有胖有瘦,各不相同。幾人將雲藏鋒團團圍住,各自手中都拿著專屬的兵器,蓄勢待發,隻等一個信號便能集體發動攻擊,將雲藏鋒消滅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