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人已經帶過來了,在地下室。”一個仆人給安爺道。
“嗯,你去通知曾老板過來,就事情完成了。”安爺吩咐道。
“是的,老板。”
蘇毅平靜地看著這些人將自己和風曼琴帶到地下室,神識一邊四處打量,既然要動手,就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尤其是幕後指使,更是不能放過。
風曼琴看著蘇毅也被押到地下室,心中狐疑起來,難道自己猜錯了?
不過此刻已由不得她多想,因為幾個人走了進來,而之前的那些人立即敬禮,並口稱“安爺”的叫道。
安爺也看到了兩人,不過顯然被風曼琴的美貌給吸引住了。至於蘇毅,完全被他當成了添頭。
“你們怎麼能如此無禮對待一位美麗的姐,還不趕快鬆綁?”
“是的,安爺。”
混混立即給風曼琴鬆了綁。
“這位姐,請問芳名如何稱呼?”安爺拽了拽文,意圖在風曼琴麵前裝出一副紳士。
“這位先生,我想你們是不是弄錯人了?我還要趕飛機,請馬上放我們走。”風曼琴見到對方彬彬有禮,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僥幸之心。
“誒,姐,飛機的事情不著急,隻要事情弄清楚了,我立即安排你們離開。在香港,我還是能上幾句話的。”安爺傲然地道。
蘇毅冷眼看著這個所謂的“安爺”,不過就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在這些人麵前爺來爺去,似乎充大爺上癮了。
不過蘇毅在意的不是這個安爺,而是跟在安爺後麵的一個黑衣長袍男子。
這個男子給蘇毅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蘇毅的神識朝這個黑衣男子打量,而這個男子似乎有所察覺,臉色一凝,四處搜索。
不過神識這個東西可不是普通人能察覺到的,黑衣男子眼光搜索了半,一無所獲。
而蘇毅終於明白為何這個男子有極度危險的感覺的原因了。
竟然和之前在青城山施法紙片人那個邪性男子有相似的氣息,那個邪性男子使用的是南洋邪術中的巫術,而眼前這個黑衣男子習練的竟然是“痋術”。
“痋術”,是用死者的亡靈為媒介而施法的一種手段,而且冤魂的數量越多,這種”痋術“的威力也相應越大。
難怪蘇毅的神識掃到了地下室裏麵的累累白骨,估計和這個黑衣男子相關。
修煉“痋術”,必須以““痋引”為介質,也就是所謂的類似“藥引”一般的藥丸或者催發之物,被活人吞下後,就會寄生於體內產卵,隻需要大約三到五的時間,卵越產越多,人體中的血肉內髒全成了蚴蟲的養分,取而代之填充了進去。由於是在短時間內快速失去水分,人皮則會迅速幹枯,硬如樹皮石殼。
而修煉者則可以通過“痋術”獲得強大的生機和實力。
這種功法非常歹毒,也極為陰險,蘇毅下定決心,一定要擊殺此寮。
而風曼琴經過和安爺的對話之後,也徹底明白了,安爺表麵上的彬彬有禮,不過是一種強者姿態而已,骨子裏根本就是把她們當成了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