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撕撓,不過終究不是江湖高手的對手。
幾番掙紮,美**人心口一涼,百忙中向下掃了一眼,氣的潸然淚下。
淡黃爾雅的衣衫淩亂不堪,一雙玉潤山巒就這樣裸露在天地之間。婦人本是書香門第出身,禮義廉恥自小就有人教導,這等女兒家的私處就算是自家夫君也要等滅燈之後才能觸碰,誰曾想竟然被眼前這個年歲小過自己許多的男子這般淩辱蹂躪,此刻卻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美**人險些昏厥的當口,從英俊男子緊緊壓著美**人身軀的地方傳來一聲清脆而又刺耳的嗤啦聲,英俊男子隨手丟去半截叫不上來路的秀美衣衫,大笑中像一頭餓狼般撲了進去。
女子的悶哼,車軸車轅吱吱咯咯作響的聲音,還有放肆不堪的淫笑,交織在這一片如畫美卷之中。
一雙玉腿,沒有規則的抽搐晃動著,間或掙紮一兩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還是怎樣,依舊難以阻擋腿邊如同磐石一般的男子身軀。
中年男子麵如死灰,想閉上眼睛,眼皮卻被憨厚漢子拉開,隻能眼睜睜瞧著木然決然的美**人,偶爾兩人目光微微一碰,便都急忙轉開。
英俊男子瞧著有趣,將美**人的頭擰向中年男子這側,看著兩人悲痛欲絕的神色,英俊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吱咯聲響的更急促,呼吸聲也短促了起來。
淚沾濕了車轅,滲入了粗糙的木板中。婦人嬌嫩的肌膚摩擦著車板,本該是疼的,這個時候反而不覺得疼了,隻是心裏的疼讓身子上的疼有些麻木了。這一刻過的格外慢,婦人隻想讓淩辱早些過去,能尋一處地方一死百了,忘記這場噩夢。近處中年男子的眼神看起來有些懊惱,有些痛心,還有些驚懼擔憂,似乎還有些厭惡惡心的意味,在美**人失神空洞的美目中漸漸模糊起來。
憨厚大漢瞧的津津有味,偶爾竟然還為英俊男子加油喝彩,而另一個原是賊眉鼠眼的護衛隻是苦著臉,別過頭站在一旁。
終於這刺耳的吱咯聲在英俊男子一陣滿足的哼聲中停了下來,英俊男子戀戀不舍的從美**人身上爬了起來,還不忘狠狠的抓了一把,惋惜說道:“真是一副好皮囊,就玩一次太可惜了,嘖嘖。”
憨厚大漢接道:“公子不妨歇歇,要不了一盞茶的工夫,公子當能再戰一個回合。”
英俊男子哈哈大笑,一副自得模樣,怪笑道:“何用一盞茶的工夫。”說罷挑開美**人衣衫,用一枝柳條無所事事的撩撥著婦人如雪般的胴體。柳條過處,便可看見一根根寒毛倒豎起來。
“嘿嘿,公子嚐了美婦,不如再嚐嚐這個****的小姑娘,定然別有一番滋味。”
英俊男子瞄了一眼,訝聲說道:“難怪這小丫頭一動不動,原來被你點了穴。”
“是,屬下擔心這甄家小姑娘沒見過公子神勇,萬一嚇著了可就不美了。”
“哈哈,你的心思本公子還不知道,可惜豆蔻初開,卻不如蜜桃的汁水香甜,這小姑娘我沒什麼興趣,你若是喜歡,就讓你先拔頭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