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六十八章 殺人凶手(1 / 2)

隻是被薑寒憐這一道不含感情的目光刺的眼睛疼,本想撒潑卻又不敢造次,嚅囁數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範文釗寒聲喝道:“姑娘,你把話說清楚,我兒為何該死!?”

“哼,他如果不該死,就不會想夜入良家,做這等竊玉偷香的醃臢事。”

範文釗臉色微微一變,若是範蠡的品性,這等事也不是做不出來,當年就有過一次,有戶人家過江,範蠡見那人家姑娘生的好看,見色起意,偷偷尾隨進了昆江,鑿沉了渡江的小船,將那人家老幼近十口全部淹死在昆江,隻將那姑娘擄走,羞辱蹂躪了月餘,厭倦之後殺人焚屍。後來被範文釗知道,好一頓嗬斥責罰,不過當然不會報官,隻當是昆江水府多了一家冤魂而已。當時範蠡便曾信誓旦旦的說過,他固然好色,但也不是誰都敢碰,最多是些沒有根腳,不會惹來後患的人家,這一點範文釗倒是信的,也就沒有怎麼太在意,隻是沒有想到這一次輪到範蠡被人埋在了地下。

“血口噴人,我兒身死,死無對證,這個暫且不說,”範文釗大吼一聲,“何人行凶?”範文釗的心思場中幾人大約都猜得到,不過這句死無對證也有幾分道理,此案若想結案,至少要找到行凶之人,然後再論他該不該死。

薑寒憐沒說話,麵露譏諷,範文釗踏前一步,欲圖逼迫薑寒憐,樂遊冷哼一聲,不慌不忙的攔在薑寒憐身前,冷漠的看著範文釗。李落心念微動,當然猜到範蠡所圖之人是誰,薑寒憐不願意說,自然是念及漱沉魚的清白,這姑娘雖然輕視人命,本性倒也不算壞。

“殺人者未必行凶,是否會論罪還有公論的。”

薑寒憐冷笑一聲,道:“我沒看見。”

範文釗大怒,喝道:“若姑娘再如此遮遮掩掩,休怪老夫當姑娘是那行凶惡徒的同謀!”

“嘖嘖,你倒還要點臉,沒說人就是我殺的。”薑寒憐諷刺道。範文釗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憤和怒火,就要動手拿人。李落忽地揚聲長嘯,聲音悠遠,薑寒憐和樂遊二人齊齊失色,如此內勁與門中老祖相較也不落下風,薑寒憐更是震驚,和李落在一起算下來已經三個月了,竟然從來沒有發現李落會武功,而且內力如此強勁。薑寒憐回頭看了樂遊一眼,樂遊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薑寒憐眨了眨眼,盤算著自己這應該算是救了樂遊一命,再換三個月應該不算過分吧。

李落嘯聲剛落,一個薄如紙片的人快步走了過來,與其說是走過來,倒不如說是飄過來更貼切些,到了李落身前躬身一禮,道:“五日前子時,有鄒平縣範氏弟子範蠡意圖夜闖盤道包子鋪,手持迷香春毒,圖謀不軌,半路被隱居在鄒平渡口的江湖人士截獲,此人拳法高超,刻意隱瞞了出身來曆,不過從功法而斷,猜測應該是平山頂金光門的弟子,以拳法代替金光門仗之行走江湖的判官筆,三招之內當場擊殺範家弟子範蠡,此後,這名金光門門人弟子將範蠡屍首移至院子裏掩埋起來,為防屍首腐爛的味道,布下化屍粉阻斷氣味,如果不是這位出身陰陽家陰字七門傳人揭露,這具屍體有極大可能不會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