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樂嗬了兩聲,叫你平時都調戲我呀,這回被我調戲回來了吧。
阿殤非常配合的笑了笑,道了一句他是男人,不是美人,而且帶他吃香的喝辣的倒不用,隻要別拈花惹草就成。
說的我一頭霧水,我盯著他,我什麼時候拈花惹草了?我怎麼不知道的事?
我見他湊了過來,我嘴巴立馬貼了上去,不明所以的“啃”了起來,就覺得他冤枉我,有點委屈,就鉚足了勁兒咬。
最後阿殤反客為主,占了主導權,月亮都羞紅了臉頰躲了起來。
阿殤怕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做了共赴巫山之事,點了我的睡穴,後麵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等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揉著疼痛的腦袋,這還是我第一次喝醉酒。
放眼看去,家裏像是遭賊了般。
我慌忙爬起來,去找阿殤問這是怎麼回事,結果他坐在院裏正怡然自得喝茶。
我還想說這大清早的就喝什麼茶,再抬眼看天,這怕不是巳正了吧,這一覺睡的可真夠沉的。
又捶了捶腦袋,揉著太陽穴,讓自己頭沒那麼痛。
阿殤起身,說去給我端醒酒湯,喝了之後,腦袋不會那麼痛。
我跟在他身後,問他家裏怎麼回事,怎麼東西都東倒西歪的。
他撇了我一眼,這眼神怎麼那麼不友好?他慢悠悠的說是我昨天喝醉了發酒瘋弄的。
原本他要收拾的,最後還是決定給我個教訓,讓我早上起來自己收拾,看下次還給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不。
我紅著臉不敢應答,我也沒想到這酒的後勁可真大,後麵發生的事我一點也記不得了,昨天是有多激烈才能給房間弄的那麼亂。
近距離看阿殤嘴巴不僅破了還有點腫,又問他怎麼回事。
他說被某個人啃的,而且還說某人調戲他,還說我該去洗簌了,嘴巴有點熏。
我連忙捂住嘴巴跑走了,臉色微紅,有點丟人,下次定不讓自己喝醉,簡直酒後失態不說,還對阿殤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
洗簌完,阿殤端來醒酒湯和吃食,他倚靠在門邊上眼睜睜的看著我把座椅擺弄好。
我幽怨的看著他,也不知道幫忙一下。
昨晚酒勁上來後發生的一切事情我都記不得了。
我問他:“我除了……親了你,還有沒有對你做其他的事?”說完,立馬羞紅了臉,好羞恥啊!
阿殤調笑的說我還想發生點什麼?還是覺得能發生點什麼,還是特別期待發生點什麼?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我問他答不就行了,非得整那麼多彎彎繞繞。
他彈了我腦門,讓我別瞎想,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洞房花燭夜當然得留到成婚那天。
還說,以後別在借耍酒瘋給他就地正法了,以後換他主動點。
嗯?這叫什麼話。
那笑容笑的我起雞皮疙瘩,我現在覺得阿殤越來越能使壞了。
蕭艾過來了,就說我昨天太凶猛了,沒見過有女子同我這般撒潑的,真是活久見,還對我豎個大拇指。
蕭艾說當時聽見房裏有動靜,怕兩人打起來了,就過來看,就瞅見我發酒瘋逮著阿殤又是抱又是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