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人多聲音雜,我聽錯了,也不一定,等會私下我在確認一遍好了,現在真想給阿殤拉出去詢問一下,好煩躁,這人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真能耽誤事兒。
他被我傻樣逗樂了,拍了拍我的額頭,寵溺的對我說,睡吧。
想想還真是風水輪流轉,以前都是我照顧他,現在換成他照顧我,這才幾年光景,我嚴重懷疑他是不是一直都是扮豬吃老虎。
子正時分,各個都熬不住了,就在我快要睡著了,季白揪住了兩個人。
因為都在昏昏欲睡,就這兩人緊張兮兮的東張西望。
一男一女,好像都是這莊園的下人,他們嚇得垂著頭跪在地上。
季白問這兩人是做什麼的,夜間去哪兒了?
還不等回答,兩人就被不遠處隱匿在暗處的人射的飛鏢殺死。
季白大喊一聲,誰!便朝著屋簷飛去,上前去追捕凶手。
我不忍看倒在血泊中的兩人,雖不知他們是好是壞,終成他人鏢下亡魂,這也是人命,如同浮草般輕賤。
也有人想去追,被赫連穹叫了回來,說季白可以應付。
沒等多久,季白就回來複命,說讓凶手跑了。
有人哼了一聲,意味在明顯不過,瞎逞什麼能,還說能應付,不還是讓凶手給跑了。
季白在男的身上搜出了裝毒粉的紙張。
這太拙劣了,一看就是栽贓嫁禍,那有人投毒了還把贓物藏身上的嗎,那不是純屬找搜?
給它燒了,埋了,扔了,都比藏在身上安全的多。
赫連穹陪笑的說,既然凶手已伏法,我們就沒必要在苦等了,讓大家該散了就散了,該回去休息的休息。
總感覺大家情緒不好,好似陪著赫連穹演這麼一出戲,他就用這麼兩句話給打發了。
赫連穹要打什麼主意,時間久了自會露出馬腳,那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事。
反正我是終於有機會詢問阿殤,他講的是不是真的,心裏有點小雀躍,即希望是真的又不希望是真的。
希望是他有了抵抗赫連穹的本錢,不希望是我與他之間的距離,會不會因此而拉遠。
看來我也得鬥誌滿滿起來,以前能護著他,今後我照樣還能護著他。
回去的路上,我問他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疑惑的看著我,我就說是他身份事。
他彈了我的腦門,認真無比的說:“是真的。”
我差點歡喜的跳了起來,還好阿殤按住了我,嘴角蕩漾的笑意盈盈。
翩翩我公子,機巧忽若神,恰逢公子正年少,竟意與天比高。
我覺得十歲認識阿殤就有點晚,恨不能同君生。
我問他,是怎麼做到如此優秀的,不對,我不該這麼問,因為他的生活跟我不一樣,我不努力,我爹娘都能保我衣食無憂,而阿殤卻隻能自給自足。
而他卻說,這些將來都會是給我的聘禮,並且回更努力賺銀兩,因為他想將這世間最美好的事物都給我。
我嚇的一踉蹌,忙擺手,還是讓他且收著吧。
我說他隱藏的夠深啊,我今日要不是問起,或者他不帶我出來遊玩,我且不知,如今他早已強大到我都得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