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殤氣個半死,臉都要綠了,說這次定不會輕饒了他,還說赫連穹說的可惜,純屬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阿殤讓我下次見到赫連穹一定離他三步之遠,否則走近一點,他都想立馬給赫連穹結果了。
阿殤去見了鴻蒙,我則去找沈子衿,看她的解藥弄的怎麼樣了。
昨晚的事,好像約好了般,閉口不提,不過我看著人也沒昨晚那般熱情高漲了,雖有那麼一兩個談天論闊的,心裏估計也是有疙瘩的,可惜了那兩個無辜的人。
畢竟大家都會覺得凶手沒有抓到,有沒有可能再次犯案,或是他下一個目標是誰?
我也聽見有人在院落裏罵罵咧咧的說,早知道出這幺蛾子,說什麼也不來淌這趟水。
這裏頭來的人,甚少有女子或是婦人,不知道秋菊展當天人如何。
我猜測赫連穹的目的是想試試有人就此事對他的態度,他好中和應對,然後去拉更多的結盟者,如若不然,他這般做也沒別的深意了。
不過赫連穹倒是低估了他,手下居然都能在我眼皮子動手殺人了,忘記問阿殤,他有沒有看見。
哎……此行來,沒有赫連穹的話,倒也怡然自得,一路走,一路歎氣。
清水應該今晚到,阿殤告訴我,他早就安排妥當。
葉緋色站在不遠處就說我,歎氣聲估計十裏八鄉都能聽到了。
他真能誇大其詞,不過是現在適應了這懦弱身份,然後才有感而發罷了。
果然弱者扮演時間久了,自己都會被帶入角色裏。
我問他趁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欺負沈子衿。
他一臉的惶恐說,他心悅沈子衿是不錯,不過也是走正常的追求之道,下三濫的手法他自是不屑。
我輕蔑他一番,不準備和他鬥嘴了,眼神給到位就行。
他跟在我身後,喊著:“喂喂喂,你這什麼眼神,我好歹也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那點入不了她的眼了?”葉緋色也挺抑鬱的,追求那麼久,沈子衿就是不答應,送的東西也都被一一退了回來。
我白了他一樣,自戀沒錯,錯就錯在過度自戀了,還有感情上的事,眼對了,就是一生,既然是看不上眼,自然是看不上他這個人。
葉緋色嬉笑著道:“老拿眼神懟我,你這過分了啊。”
我看著他笑,心裏就會痛一分,身上背著深仇大恨,他還能笑的如此明朗,阿殤亦是如此,換作是我,估計早就崩潰了。
有些話,越說就越多,所以我打算不理他,葉緋色還說難得第一次與我在一起不和他吵吵的。
哎……又歎一口氣,歎的葉緋色心裏毛毛的。
他以為我為昨晚的事擔憂阿殤,讓我不要擔心,這點小事自是難不倒他。
我說他真囉嗦啊,怪不得沈子衿不喜他,我才不會告訴他,我歎氣並不是因為阿殤的事,而是覺得他們過的都挺累的,還要強裝歡笑。
他又追著我問,是不是沈子衿在我麵前念叨了什麼話,或是沈子衿喜歡什麼樣的,他都可以照著改。
我幽深深的瞥了他一眼,說他囉嗦一點也不假,我不搭理他,他就一個勁的問。
我耳朵都被他的話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