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衿歎了一口氣說,到底要不要聽她講,我嗯了一聲,她讓我聽她講就把嘴巴乖乖的合上,默默的聽她講完,我在發表意見,別她講一句,我跟著講一句的。
“好好好,我保證再不打斷你。”我陪笑,趕緊順著她,生怕她不給我講了。
沈子衿說皇後的奶娘是那獄長的母親,之所以這麼對我也是想著我殺了他母親,想為母報仇,才會這麼折磨我,葉緋色給他身上釘了琵琶骨,就這還不願意招,吵著讓葉緋色給他一個痛快,要不是他還有個妹妹在葉府,葉緋色威脅他,他還是不願意說。
沈子衿看了看四周,跪坐在床邊,小聲的對說我,葉緋色都幫我報仇了,那人兩邊的的琵琶骨都被釘了釘子,而且手指和腳趾也都夾斷了,讓人把他也掛在柱子上,用鐵環給手套住了,怕他咬舌自盡,還給他下巴卸了,禦醫在一旁吊著他的命,不準許他死了,隻要死了就是禦醫的過錯,就這不算什麼,最恐怖的還是每隔半個時辰就會有人拿刀給那獄長劃上一刀,折磨的他痛不欲生,慘叫聲不停的在刑房裏環繞。
沈子衿講的時候,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嘖了嘖嘴巴,覺得葉緋色折磨人起來也太恐怖了,簡直就像來自地獄的閻羅,可是他卻還是表現的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簡直太可怕了,現在葉緋色來找她,沈子衿盡量跟他保持距離,深怕葉緋色也這麼對她。
這小姑娘才看到葉緋色人畜無害的模樣,還得慢慢適應啊。
繼續講獄長雖然供出了大理寺卿,可是大理寺卿很好的維護了自己,把自己撇撇的幹幹淨淨的,現場除了獄長說的那個香,並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那個香也的確是普通的安神香,達不到給人迷暈的效果。
我給沈子衿說不對,獄長眼裏沒有難過,他隻是想單純的折磨我,並沒有想要我的命,如果他真想替他母親報仇大不了殺了我就好,沒必要如此折磨我,而且他整個人都瀕臨癲狂的狀態,不像是我給他母親殺了之後的哪種憎恨,倒是有點泄憤的意思。
“你是說那個獄長並沒有說實話?”沈子衿驚訝的問我。
我嗯了一聲,沒人比我更清楚當時的情景,此人必定瞞著什麼。
沈子衿說她現在也不能出去,要不然去找葉緋色來,給他說此事,他一定有新的突破的,這裏都是皇帝的人,也不知道信不信的過。
沈子衿還對我講,薛琴的死也有問題,她是被人下了毒死了之後,被人砍了一刀栽贓給我的,此事還能說出去,要不然那群人還會毀屍滅跡的。
現在得找出究竟是誰下的毒,這個案子才能破,否則的話,我還是洗不掉罪名。
一個兩個無非都是替罪羊,這一切不會是皇後在被後操作的吧?可這個猜想太膽大了,皇後殺了自己的奶娘嫁禍於我?那是伴她長大的奶娘她怎麼會下的去手?
如果不是皇後那會是平遙郡主嗎?我最後一眼看到就平遙郡主,可是我對她行過禮之後,也沒有過多的神情,到底是給那一個環節漏掉了。
大理寺卿是誰的人,幫誰掩蓋真相的?感覺這個案子明明漏洞百出,可就找不出那個漏洞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