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那個家中,還是別人的家。
安虞欣似乎早料到我會知道自己的身世。看樣子,他們都是知道的。
甚至,俞斯遠也是知道的,他們做的也許是對的。
我應該自己找到答案。
我收拾好行李,走出來那個我住了幾天就好像住了好久的房子。
“我幫你吧、”我知道夏易晨下個月就訂婚了,是南以言。難怪上一次,在南以溪她家
她精神煥發的跟我開玩笑。
我淡淡地回應他:“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他頓了頓,良久終於說出了一句話。
“其實,我有喜歡過你。對不起。”輕輕的一句話,很輕。
“不必。我也是,我不會祝福你的,好好對她。”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明明說好的不祝福,又不經意地提醒他別讓悲劇上演,重複的劇本沒有觀眾,自然沒有祝福。
俞斯遠早早就來到我的麵前,她知道,她了解我一定會去愛爾蘭。
與其帶著無法安心的疑問,不如就此尋找掩埋的答案。
“我們一起走。”她總是這樣驚喜地介入到我的每一件事,讓我那麼喜歡。
“夜色紫藍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交代好了,她們說等你。”總是這麼輕易的一句哈,深深地撼動我,俞斯遠很快的撫慰我的擔憂。
愛爾蘭,媽媽,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