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多次的過濾,鍋裏的水逐漸變得更加幹淨起來,這讓河苦、河樹二人很是驚奇,原來渾濁的水,經過這樣一方操作,就會變得更加清澈起來。
看著鍋裏的水無法再變清澈,秦明也不再進行過濾,這才讓河苦架好鍋,點燃柴禾。
大火不斷從陶鍋的底部輸送著熱量,看著已經滾滾的開水,秦明拿起勺子慢慢的進行攪拌,盡量讓水受熱均勻。
河苦一邊添著柴禾,一邊和河樹,都緊緊盯著鍋裏的變化。剛開始他還沒注意,當看見聖子用勺子不斷的攪拌,順著不斷的攪拌,鍋裏的水再不斷減少,這讓他直呼出了聲,帶著不可思議的語氣向聖子詢問比劃道。
隨著河苦的詢問,河樹也反應了過來,頓時也大呼“這是聖子施展的神跡嗎?”,也一臉求知的看向正在那裏攪拌的聖子。
巫剛雕刻記錄完關於陶器的知識,現在剛出來又聽見河苦他們的驚呼,顧不得勞累,在弟子的攙扶下,趕忙過來。經過一番了解,幾個人的大眼睛,又都齊齊的看著他們的聖子。
秦明在理解了他們的詢問後,決定不能什麼都歸功於神明,不然以後他們會失去思考,文明不應該是單單靠自己,或靠某一個人就能成的。
經過一番思考,但秦明正不知該如何解釋時,突然被水汽給燙到了,這讓他眼睛一亮,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這腦瓜子,還就是強大”。立馬找來一塊扁平的木頭,蓋住陶鍋,也不做過多解釋。
聖子的一番操作,讓四人很是懵逼,不過看著聖子做著稍安勿躁的動作,他們又把目光轉移到那塊木頭上了,難道和這木頭有什麼關係不成?
兩分鍾後,秦明也不敢蓋住太久,畢竟這是在熬製鹽。如果太久會影響鹽的質量。
眾人看著揭開的木板,發現水更少了,驚奇之外還是感到不解。
一手拿著木板,一手拿著勺子的秦明,直了直腰,咳嗽了一下,讓後示意大家摸木板。
雖然不知道聖子是何意,但他們還是決定遵從聖子的命令,大大的手,頓時就搭在了木板上,剛開始眾人摸著木板隻感覺有點燙,並沒有想其它。不過,隨著眾人不斷的用手磨挲著,隻覺得自己的手濕漉漉的,拿回手一看,手上那幹巴巴的手早已被水濕潤了。
反應過來的巫,顫抖的問道,“聖子,這木頭這麼會有水,明明木頭是沒有沾染上鍋裏的水,為何它卻能把水吸附上來?”
秦明抓著巫的手,直接放在水汽上麵,雖然巫感覺有點兒燙,但也還能忍受,畢竟這水汽不是從一個點冒出來的。
沒過多久,巫便知道木頭為何有水了,這讓他有些失望。本來還以為是聖子的力量,結果發現不是。眾人明白後也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唯有巫的弟子——河渠,更是疑惑了,為什麼這水會變成汽了。
聽見河渠的發問,秦明不僅沒有生氣,相反還非常高興的,不厭其煩的和他解釋著其中的原理。
河渠正是十三四歲好奇的年紀,在知道水在加熱後就會變成看的見得水汽。似乎給他的心扉打開了一扇大門,不僅沒有失望,相反非常樂意的去追尋其中的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