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解著的兩人,很快就被押到了鹽巫的麵前。
經過一番艱難溝通比劃,知道原來隻有他們兩個人時,這才讓土鹽部落鬆了一口氣。
不過,隨著繼續深入溝通,立馬讓鹽巫擔心了起來。由於從來不知道奴隸是什麼,所以鹽巫也沒有多大在意,不過當知道這些抓奴隸的人有很多,而且有著精美強大的武器,以及對待被抓得人很是殘忍,這讓巫本來不是很相信。
但,鹽二手中那帶血的斧頭,立馬被巫拿了過來,在野草的示意下,對著地上的一塊石頭用足力氣錘了下去,石頭應聲而斷,斧頭卻隻起了個印子,這讓眾人驚呼不已。
想到自己部落裏大部分人都去參加合歡會了,現在留下的也就二十來人,多數是婦女孩子為主,這讓鹽巫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野草看著眼前的這個部落領袖,他很是著急,因為誰也不敢保證,後麵抓奴隸的人,會不會繼續向黃河上遊挺進,這裏離黃河河岸線並不是很遠,一旦來到這裏,有很大的機率是會被發現的。
想到這兒,野草看著沉思的鹽巫,他覺得他要再次提醒一下。便出聲打斷了鹽巫的思考,更加著急和賣力的比劃著。表達著如果那群殘暴的人隨著河流而上,那麼不遷離這裏,後果將不堪設想。
看著人心惶惶的族人,鹽巫用著淡定的語氣,安撫著眾人,“不要慌,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我自有安排”。看見族人恢複了平靜,鹽巫沉思了起來。
直到鎬火亮起,鹽巫這才知道,自己已經思考了整整一個下午。
鹽巫覺得難以抉擇,離開這裏,也就放棄了這裏的一切,要知道洞裏,還雕刻了有著許多傳承的石碑,這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轉移。剛開始鹽巫還想著先藏起來,等到邪惡部落找不到他們,他們自然會退去,但通過俘虜野草的口中才知道,這是行不通的。他們缺少奴隸了,就會繼續沿著黃河河岸線搜尋,自己的部落離黃河河岸線不遠,這實在是太過於危險。自然這樣的想法隻能破產。
鹽巫陷入了一個死循環,直到深夜都還在想著如何解決,他也知道,自己必須在亮之前做決定。
躺在床上的鹽巫,在火光的照明下,突然看見土裏鑽出一條蟲子,這讓巫一下瞪大了眼睛,躺著的上半身立馬直立了起來。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如果把石碑埋起來不就行了?以後等找到新的住址,再想辦法把它們給運走。當然,鹽巫也沒有全信野草的話,他到時候會留下人在這附近探查。
想到主意的鹽巫,一邊高興,一邊在內心不斷咒罵黃河下遊的那個邪惡部落,如果沒有他們,土鹽部落也不會在未來一段時間顛沛流離了。
有了辦法應對的巫,實在是忍不住困意,呼呼大睡了起來。
被綁著的野草和胡娃兒是眉頭緊鎖,實在是這個部落再知道了有邪惡部落,竟然還無動於衷。這讓他們很是著急,當然他們著急的不是這個部落,而是自己。該的也已經了,但是土鹽部落要去找死,那為什麼就不能放了自己,現在反而還被綁了起來。
野草努力掙紮了一番,這藤蔓是實在是結實,實在是難以掙斷,而且因為自己的麻布衣服破破爛爛,每掙紮一下,藤蔓摩擦著自己的皮膚,都讓自己感到火辣辣的疼。
至於胡娃兒沒有武器,所以土鹽部落把她綁了起來,也就不再過多關注。對於胡娃兒腰上掛的糧食,他們自然認不得,還以為是胡娃兒餓的連草籽都吃,所以也就沒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