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到這裏已經快十年了吧,怎麼樣,這個世界有沒有摸清楚一點?”
楚長歌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或許自己還算比較幸運,畢竟他進入這個世界雖然比吳縱和袁靈均晚不少,但終究比到現在還迷失在位麵晶壁夾縫的白夜叉好,似乎是因為白夜叉本身所擁有的力量太過危險,導致這個位麵的位麵晶壁極其排斥白夜叉的進入。
當然,楚長歌認為這個位麵之所以排斥白夜叉,恐怕還有一些不好明的原因,比如身為恒星之主的白夜叉,因為其操縱著太陽的權能,在漫漫時間長河裏一直有一些和太陽有著相關性的規則也被其掌握,比如,代表了洪澇和旱災的水之規則,比如引力規則,比如生命規則,比如正義規則,甚至還有震動規則。洪澇和旱災的規則,是因為每當太陽出現潮汐極大期或者太陽黑子極期的時候,往往會導致周邊的生命星球出現強震、冰河期、全球低溫、全球變暖,而海底強震容易引發海嘯,全球低溫和全球變暖容易加劇旱澇、高溫和極寒氣候。
這直接導致了白夜叉在那個還被稱為白夜王的時期裏一直有著最強星神的原因,實在是身為恒星之主的古神,掌握了太多強力規則了,更何況還不包括因為附屬於恒星之主王座之下的豐收、正義、勇氣一類的規則,數量之大簡直難以想象,可以,單憑白夜王一人,就能夠支撐起一個神係。
哪怕是現在白夜王為了讓楚長歌執掌星扉而主動割裂了恒星規則,將其分成二十四分,自身隻保留十二分,剩下十二分交由楚長歌管理,導致她神位衰退,變成了白夜叉,也依舊是星扉星群裏最可怕的戰力之一。
而她所掌握的規則之中,無論是具備極大破壞力的恒星規則,亦或者是能夠引發全球性災難的震動規則和引力規則,都是一個位麵裏的不穩定因素,本身就被位麵意誌排斥。
而作為恒星之主所掌握的正義規則、勇氣規則,更是這個威脅所有罪惡的眼中釘肉中刺,已經被位麵之惡影響聊位麵意誌,更是不喜白夜叉,如果不是因為白夜叉是接納了位麵宣言前往本位麵的,恐怕位麵意誌已經開始調集位麵之力直接對白夜叉進行攻擊了。
沒能誕生思考能力的位麵意誌,可不會有和你和談的想法,覺得看你不爽了就動手,完全就是一個沒過大腦的“直腸子”。
饒是如此,白夜叉還是被位麵意誌忌憚,以至於到現在都沒能進入這個位麵。
“長歌,這一次我覺得你可能要心一點了!”
聽見了楚長歌詢問這個位麵的情況,吳縱就想起了現在這種幾乎是亂成一鍋粥的局勢,可以,哪怕現在以歐爾麥特身份活躍在世界各地的吳縱,也開始乏力了,畢竟自己雖然戰力極強,但終究隻有一個人,這個位麵的黑暗勢力實在強大得過分,以至於後來星扉麾下的火神拜倫迪亞以及盟友那邊的靜謐女神安琪莉亞,比楚長歌早一步進入了這個位麵來幫他,也很難扭轉現在的局麵。
“哦?這個位麵的惡勢力已經強大到了你們都無法抵抗的程度了嗎?”
楚長歌下意識的嚴肅了起來,要知道這次前來這個位麵的,可是現在星扉之中的頂級戰鬥力,排除掉是來曆練的袁靈均,無論是星神級戰鬥力的吳縱,還是身為星神的安琪莉亞、拜倫迪亞,都是一個能夠支配無數位麵的大恐怖,然而來到這個位麵,竟然讓吳縱這種人都有些焦心,這種局勢,可比聖光星群那位的危險的多了吧!
“倒不是無法抵抗,而是這個位麵,已經孵化出了惡之花,和惡對抗,就是和半個位麵對抗,惡的理念已經和我們通常更願意維持的秩序的理念一樣,已經深入人心,難以拔除,就算毀滅了一個罪犯,還會有更多更強的罪犯孵化而出,這個位麵,幾乎是從根子上爛掉了!”
“看這個位麵的主要勢力和重大曆史事件,根據情況我會調整我們接下來的計劃,畢竟,來這裏雖然是打著玩的名號(其實就是),但最終目的是想收容這個位麵!”
“這個位麵的勢力啊~”
吳縱想起來就露出了一個頭疼的表情:“主要勢力是維持世界穩定的英雄協會,是屬於秩序側的勢力,而混亂側的勢力不僅完全碾壓了秩序側,數量也多的不得了。
的難聽一點,如果不是混亂側勢力不太看得上秩序側,懶得打擾他們,現在這個世界就已經被玩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