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海藍星群的起源之地是那個已經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的起源星,當年起源星的人們在某些大能力者的手段下,以某種極其不科學合理的虛擬頭盔將那些普通饒意識體投影到了另一個時間線上的星扉星群上,以玩家的身份在當年楚長歌執掌的星扉星群呆了將近十年。
那時候因為大量玩家的湧入,吳縱還突然一激靈選擇了在玩家群體中大量傳播人武知識。
可以,正是因為吳縱傳播了大量的武學知識,才讓神秘並未顯露的起源星人在懵懵懂懂之中接觸到了大量多元宇宙中普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武道知識,也正是因為這些武道知識足夠的高級,海藍星群才能在安琪莉亞的帶領下迅速的出現大量的頂尖強者甚至是巔峰級別的星球神。
否則,如果海藍星群是由一群普通人組建起來的星球,那麼別是安琪莉亞了,你就算將聖光星群的主神拉過來保護都無法阻止其他勢力掠奪虛擬遊戲所帶來的強大經濟體係。
這次在此方世界給人類們普及武道,無非就是將玩家進入無盡星扉的事情再次重演一遍罷了。
楚長歌臉上露出了一個恍惚的笑:“真的,有時候總感覺自己做了一場漫長的夢,夢醒之後,方才發現很多事情都變得和記憶裏不一樣了,隻不過,他們應該比我們難熬的多,畢竟,神民雖然特殊,但終究不是能夠抵禦時間的永生種,長生的寂寞啊~時間果然是一種毒藥!”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呢!”吳縱一愣笑道,眼中有一絲驚訝,許是覺得現在的這個楚長歌和他記憶裏那個楚長歌有所不同。
楚長歌看見吳縱的神色,雙臂一抱露出了個玩味的表情:
“怎麼,覺得我和你們記憶中的不一樣嗎?吳縱,你要知道,宿星者所了解的我們,並非是我們的全部,畢竟絕大多數的時候,他們都是抱著玩遊戲的心情來接觸我們的,如果抱著這樣遊戲的心態來和真實的我們接觸,他們可是會吃大虧的!
這麼長時間來,你一直見到的不是處於戰場中的我,就是處於遊戲狀態的我,雖然我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這樣的時間段下,可你不會以為那就是我平日裏的模樣吧!
或者的明白一點,當那些被我們稱之為塑星者的玩家們將和我們在一起的一切當成了一場遊戲,那麼我們這些上了年歲的人也不介意裝傻充愣來和他們玩一場遊戲,更何況星扉星群本質上,就是我為眾神和眾神創造出的一個遊戲場啊!”
是的,很多時候,遊戲歸遊戲,現實歸現實,就算是隻有強者才配擁有雙親的祖安人,也不可能個個在線下都是張口問候他人親戚的姿態,玩遊戲時的態度和現實中的態度終究有著一個明顯的劃分,而林羨魚和普通饒區別無非就是,他那一場遊戲玩的確實久零。。
或許是因為楚長歌當年推行的“神魔遊戲場”玩得過high的緣故,以至於星扉星群中無數的強者為了排解漫長時間的孤寂以及緩和外域蟲族之戰留下的傷痛,而紛紛選擇了“體驗凡饒遊戲”,使得很長一段時間裏強者們似乎都失去了他們作為強者的驕傲,和下層普通人之間交往密切,甚至有不少擁有高貴品質的人成為了神的座上賓,但這畢竟不是常態。
強者終究是強者,當一切的狂歡結束,漫長的宴會之後,他們終究還是會變成原來的麵孔,不是因為祂們不通人情,而是,如果一位上位者完全放棄了自己的驕傲,而過多的選擇了遷就被管理者,往往就會導致上下不分,甚至於產生越級的現象。
這是幾乎所有智慧生命的通病,當一個上位者放棄了自己的威嚴,就往往會讓一些人覺得上司放棄了自己管轄下屬的權利,最終會讓一些有心之人無心之人在無形中取代了上位者的身份,而產生越權的行為。
尤其是,對於一個星神來,時間的概念並不算清晰,這是永生種的通病,有些因為掌控的規則比較特殊而常年處於“倦怠”狀態的星神,會時不時的陷入漫長的沉睡之中,如果在沉睡之前沒有把自己的威嚴傳遞到守望者們的心中,沒準一覺睡醒幾千年後,自己就被某些有心之人架空,或者有些本身領導力出眾的守望者,可能本身的威望超過了自己所守護的星神的威望,成為了其他守望者真正意義上的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