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次奧,她不學了行不行?
然而,蕭征語調已經轉為嚴肅,仿佛真是在一本正經開班授課:“比如,如果有男人借酒裝瘋,把你壓在了床上,就像我們現在這樣,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她下意識地使足勁,想要來個農奴翻身把家當,奈何力量上實在不是對手。
喘了口氣,她大腦馬達全開,拚命的想轍。
可是一下子哪裏想得明白。
她嚐試著蒙蒙看:“喊救命?”
“你喊了有用?”蕭征貓戲老鼠般的舔了舔她的耳垂。
艾米渾身都麻了一下,內心欲哭無淚:說得不錯,這是他蕭征的地盤,就算誰聽見還敢進來不成?他不會趁機假戲真做吧?
蕭征的唇瓣也欺上來,在她的臉上似有似無地掠過:“好好想一想,答案不對的話,我是不會停手的。”
這家夥……說不定會來真的。隻是現在已經被他掌握了主動權,要退也沒處退。
艾米拚命的回憶電影裏的橋段,語氣強硬地說:“你要是再敢繼續,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錯,入戲了,可惜這樣隻能進一步激發男人的征服欲。”蕭征一邊說著,一邊大手托住她的頸後,而後深深地吻了下去。
啊!
她掙紮起來,劇烈地喘氣,然而一切隻是徒勞,身上的男人像大山一樣巋然不動。
“反抗更像是女人對男人欲拒還迎的勾引。艾米,你這是錯上加錯。”
他低沉而喑啞的聲音帶著幾分隱忍的克製,在她耳邊吹去拂兮,像助燃的風箱,令艾米一下子渾身燥熱起來。
之前也有過幾次接吻的經曆。懲罰式的、做戲式的、逗弄式的、調情式的、蜻蜓點水式的,而這一次卻是貪婪的攫取,像沙漠中久行的旅人見到了綠洲一般,歡呼著一頭紮進去暢飲一通,隨後從喉嚨的深處發出深深的、滿足的歎息。
等到兩人唇瓣分開的時候,艾米眼神迷離,紅唇微腫,晶亮誘人,像辛德瑞拉的水晶鞋一樣反射著迷人的光彩。
蕭征看得呆了,喉結滾動,一隻手慢慢地爬向那飽滿的峰巒,忍不住要欺身而上,展開更進一步的行動。
突然,被他鬆開的那隻手堅定地抵住了他的胸膛。
“太差勁了!”仿佛風雲突變,艾米一下子變了臉,高冷的神情中帶著一絲女神對凡人般的蔑視。
“什麼?”
“我說你的吻技實在太差勁了!”艾米勾了勾嘴角,說不出的清麗,卻又含著漫不經心的蔑視,令得蕭征如鯁在喉。
“我的吻技差?”蕭征失笑,“你確定你知道什麼是吻技?”
他蕭征可不是沒有什麼見識的毛頭小夥子,相反,她的反應才明顯的青澀。
艾米“啪”地給了他一巴掌,聲音又響又脆。
“你!”
蕭征眯起眼,正要說話,艾米又猛地把頭一甩,“砰”一下砸在他的臉上。
蕭征就覺得劇痛感以鼻子為中心快速地擴散到整個麵部,此時艾米重新使勁一推,痛極之下他已經完全顧不上,輕易就被推翻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