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竭力按壓著欲望說:“我們取一點你的唾液樣本,讓人檢測一下就知道了。別緊張,你應該沒有沾太多的份量,就算有傷害也不多。”
艾米放下心來,歎道:“如果蕭寒確實是被下藥,那就好了。”
一聽這話,蕭征頓時又怒氣值回升:“有什麼好的?你這麼希望為他開脫?”
“不是這樣的,而是如果他是被人下藥藥得迷糊了,那至少你們這兄弟還有得做。怎麼說,蕭寒也是真的看重和你之間這段兄弟情的人。”
她將當時蕭征醉酒之後的那些話細細說了一遍。
蕭征慢慢平複,卻又染上一層哀意:“就算他真的看重,這兄弟我們隻怕也做到頭了。”
艾米有些後悔提起這個話題,趕緊抱住他,然後搜腸刮肚地轉移話題:“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遇到了危險,然後來英雄救美的?”
“是小貓來找的我,它咬住了我的褲管直往外拽,我就想到可能是你出事了。”
原來是這樣!艾米“吧唧”一口在蕭征臉上親了一口:“幸虧你送了我小貓給我。它真是太機靈了。”
“現在想來,大白出現的時候,小貓根本沒有對他搖尾巴。要是早點兒注意到就好了。”他挺懊惱的。
艾米又趕緊找話題:“你還沒說梅芸芊找你說了些什麼呢。”
這回,蕭征卻沒有立刻回答。
腦海裏,梅芸芊跟他娓娓長談的經過又重新浮現出來。
她提起他的車禍,說出國以後從來沒有人告知過他的情況,她一直以為他很好,所以根本沒來看過他。
她說她痛恨蕭寒的絕情,好多時候寧願自己喜歡上的是蕭征。
他當時在想,如果放在三年前,她對他說這些話,他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但是現在聽到這些話,卻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
他隻會想到艾米那個又笨又固執又決不屈服的女人,而且一想到她整顆心都安定下來。
他問她蕭夫人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
她告訴他:蕭夫人讓她放棄蕭寒,她實在很傷心很難過,守候了這麼多年,一朝成空,她有萬念俱灰的感覺。
說著,她就撲到他懷裏痛哭。
他心裏一動,正想將她按在沙發上坐下,小貓就喉嚨裏嗚嗚嗚地來咬他的褲管。
他立刻著急地開門衝出,卻見大白和好幾個傭人就在自己門口準備推門而入,有一個似乎還有點兒臉生。見到他衝出來,滿臉的驚愕。
因為心裏掛礙著艾米,他也沒多想,直接跟著小貓就跑過去了。
現在回想起來……
一股無名火突地冒出,他將床一捶:“我知道了,他們還設計了我跟芸芊,準備來一場捉奸。”
他拿起床頭電話,直接撥給老白:“在傭人裏麵查一下生麵孔,可能混有記者。”
艾米等了半天,等到這麼一句,頓時義憤填膺起來:“真是卑鄙!梅芸芊還說我同時勾搭兩兄弟,明明是她自己有那種齷齪的心思。”
蕭征將她抱在懷裏親了親,沉吟著說:“芸芊是有嫌疑,至少她自願配合那女人的計劃。但還不能判斷她是知情的還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