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撼動現有的界限,可這和藍染隊長有什麼關係呢?”
後半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藍染便打斷了他的話,繼續問道:“現在碰觸到了麼?那層界限?”
“還差一點,不過已經能看到了,藍染隊長應該也是如此吧?所以崩玉對我們都至關重要,不是麼?”
沒有肯定同樣也沒有否定,藍染隻是滿臉平靜的看著宏江沉默不語,沒人能聽到此刻在他心中的歎息聲。
他為浦原喜助默默歎息過,為對方擁有超乎常人的智力卻受製於自身的視野,於是顯得險隘且迂腐。
與浦原相比,毫不掩飾自己手段的蝶塚宏江根本不可能和迂腐兩個字聯係在一起,擁有遠超常人的天賦更擁有與之相稱的視野,行事果斷,不拖泥帶水,可能在他看來,自己前進的路上從未有過遮眼的迷霧吧。
但可惜,當這份果斷沒有驕傲的支撐,就會成為名為急功近利的致命缺陷,這也是蝶塚宏江從始至終一直沒有克服的缺陷。
隻是,在藍染心中一直希望宏江沒有這樣的缺陷,一如他疑惑浦原為何會迂腐的服從,讓大好的美景隻有他一人能欣賞。
是人都有缺陷,這種話就不該出現在他們身上……
“的確,對你我來說,崩玉都至關重要……”
宏江心頭一緊,我這是用力過猛成指點迷津的人了?這種程度不至於吧!
在他腦海中迅速思考著對策的時候,藍染緩緩從懷裏掏出一塊大約三分之一拳頭大的黑色玉珠,“不過,崩玉不是隻有一個的,蝶塚先生。”
什麼叫柳暗花明又一村?宏江真想長長地舒一口氣,但還不是時候,“這就是造成死神化的東西麼?原來藍染隊長也叫它崩玉,但我想和浦原所製作的崩玉相比,它隻是個殘次品吧?”
當藍染拿出自己的崩玉時,誌波都的命其實就算是保下來了,可這不代表這次談話能就此終結,宏江很清楚自己在此時的定位,是一個要借助藍染力量才能取得崩玉的人,該有的努力還是要有的。
所以急功近利這個詞,其實一直都是旁人對他的誤解不是麼?
“那浦原的崩玉難道就不是個殘次品麼?”藍染笑著說道:“平子真子他們的虛化還沒有被消除吧?”
“藍染隊長很自信,看來我的建議你是不打算接受了。”宏江攤開手聳著肩說道:“對我們來說都是浪費時間的結果,真是太遺憾了。”
“除非蝶塚先生現在能取出崩玉,否則這樣的話根本談不上建議。”藍染搖搖頭,又微笑著說道:“所以,不妨讓我提出個可行的建議吧。”
“哦?”宏江伸手表示願聞其詳,藍染將手上的崩玉抬到宏江麵前緩緩講道:“就如蝶塚先生所說的,這塊崩玉還隻是個殘次品,可它同時也有著無限的潛力,與浦原已經停滯不前的崩玉完全不同。”
“所以?”宏江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如果真要如此的話……
“你敏銳的靈壓感知和驚人的靈力操控都極為可貴,甚至是無法複製的。”藍染說著,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誠懇的說道:“來協助我吧,宏江。“
”我們會很快邁過這個世界的終點,開辟一段嶄新的曆史!”
藍染或許會邀請我合作也說不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那真是不勝榮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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