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關雨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的油嘴滑舌,不就是買個避孕藥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看把你給難為的。”林冰有點指責又有點開玩笑的對關雨說道,可不管林冰怎麼說,關雨就是不動窩兒。
看著兩位警官拉鋸扯鋸的樣子,文怡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林警官,還是我自己去吧,關警官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要不讓關警官和我一起去也行。”
“算了,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吧,現在在這裏呆著也沒什麼事情了。”林冰說完就帶著文怡離開了酒廠,上街找藥店去了。而關雨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直跟在這兩個女人的屁股後麵。
他們沿著馬路一直走著,突然文怡停下了腳步,隻見她看著馬路牙子上一個倒垃圾的男人發呆,眼神裏充滿著疑問,還有些許的恐懼。
“你怎麼了,文怡,你怎麼了,你是發現什麼了嗎?”林冰一邊順著文怡發呆的地方看過去,一邊追問道。
文怡沒有回應,隻是不停的搖頭,而且表情顯得也越來越恐懼。
“文怡,你究竟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認識這個人,說話。”林冰拽了一下文怡,焦急的問道。
那個倒垃圾的人也一直看著這邊,估計是看到了這邊的異常,那個倒垃圾的小夥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是警察吧。”那個小夥子看了一眼文怡問道。
關雨反問說:“對,刑警隊的,你是?”。
“我是對麵這家小飯店的幫廚,我叫四喜,我見過這個女的,她在我們飯店吃過飯,不,準確應該說是酗過酒。”四喜還是看了一眼文怡,而後皺了一下眉頭對關雨說道。
關雨聽後疑惑的問說:“你們店裏每天有那麼多的客人吃飯,為什麼你會記得她,而且還是馬路上這麼遠路過。”
“你是不知道了警官,她在我們店裏喝酒的那天很特別,她中午一點多,從我們店裏喝了很多酒後就走了,我們當時還說了,這女的真能喝了,沒想到我們下午五點半開門的時候,她又來了,這次她滿打滿算隻在我們店裏坐了半個小時,她這次硬硬的幹喝了一瓶白酒就又走了,她這樣喝酒,就是一個男的我都忘不了,不用說她是個女的了。”四喜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文怡,是這麼回事嗎?”林冰問道。
文怡一邊努力的思索著什麼,一邊慢慢的回應說:“我那天的中午是在這家飯店喝過酒,剛才路過的時候我就想起來了,我對這個男的也有點印象,好像是在飯店看見過他,不過,晚上我又來喝酒的事,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