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看來又要遲到了,我能不能少倒黴一次?”受不了了我又遲到!必須速度趕到學校才行啊。
卑鄙的老爸老媽。說什麼出國辦事,結果兩個人跑到國外去逍遙了,害我現在早上都沒人叫我起床!唯一的保姆張阿姨又放假了!真是的,老爸老媽一要出國,就放張阿姨的假,我就連在他們不在的時候找個人陪我說說話都別想。
天啊,這下真的完了,訓導主任今天居然親自“逮捕”遲到的“犯人”們!我家再有錢,再有勢力,老爸老媽不在,我就算有黃金萬兩也沒人救得了我,除非訓導主任被黃金萬兩砸死了(我真缺德)。
“訓導主任早!您今天的打扮真帥啊!”想想還是先拍拍馬屁吧,至少這樣或許還能少挨罵一些,不然我真的是悲催了。
“王飄同學,你還知道來啊?這樣的情況,貌似是本月第五次了哦!”主任,今天才8號啊,你用的著數的這麼清楚麼?這讓我都無地自容了!
“那個主任啊,咱們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爸媽都出國去了啊,你不能看在他們每年給學校出資裝修的份上放過我麼?”我戰戰兢兢地抬頭看主人的臉色。
“難道要是你是校長的女兒,還可以不來上學了不成?王飄同學,你這是視校規為何物?!”主任火冒三丈的說,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主任真的不是個好惹的家夥啊。
看來,拍錯馬屁了。怎麼辦...
“算了,給你個麵子,小女生被罰站實在太不好看了,敗壞本校門風!”主任挑挑眉,轉身就要走。看來主任根本就是礙於麵子才故意這麼批評我的嘛。
得到批準,我馬上跟風一樣飛進教室。
暈倒,在課桌上睡了一上午。
終於是放學了!我和死黨金喜珠,一起回家。一路上卻一句話都沒有...
“飄飄,記得你好像跟我說過你小時候的事,那時才五歲...”許久,喜珠先開了口。
“別再提了,提起我就心痛,現在已經是初二了。”我一句話塞住她的嘴。
可是我的話似乎塞不住她。
“你絲毫不想念那個李景夜嘛?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剛剛從海外回來,他叫金景夜額。”喜珠有些激動地說。
“隻是同名吧。”說完,我有些傷感的低下頭。景夜,我思念十年的景夜。他走了,就再沒回來過。
“我都說了,是同父異母,難道不能改過姓麼?”喜珠和我爭論起來。
“怎麼可能有這麽巧的事!喜珠,你想太多了。”我反駁道。再次提起他,我真的很心痛,5歲時的記憶,又展現在腦海。真的不能再見了嗎?
“明天是他生日,你要來,至少確認一下不是。”
回到家後。
突然想起,早上貌似還沒刷牙啊!Oh不,王飄你怎麼這麼不講衛生?可是是因為遲到的緣故...下樓去買牛奶,肚子餓了。
剛走下樓。
“哇啊!救命!”我還有很多求救的話沒有喊出口呢,究竟是誰?突然有人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無人處。難道是色狼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