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我不就懷念那個時候能跟景夜打打鬧鬧麼。想到這裏,我也想到了跟金奇沂在一起時候的日子,我們倆同桌,有時候為了一道題鬧得不可開交,有時候因為他的手放到了我這邊,我就大嚷大叫半天,有時候我的手放到了他那邊,他想說我,卻被我凶凶地反擊,他便說跟野貓計較真的是對貓彈琴。
景夜也很喜歡叫我野貓呢。隻是,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聽到他這麼叫我,他這次出現令我太過措手不及,本來的我,已經近乎要把金奇沂當做是景夜了,可是,可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可是。
下車的時候我看見非宇在車站不遠處的小賣部買東西,記得現在的非宇,已經開始會抽煙了,而我,卻還沒能完全接受他的改變。景夜跟他可就不一樣了,記得五年前初遇的時候他抽著煙,耳朵上還帶著個“忘”字耳釘,現在外麵的飾品店,已經沒有再賣這些文字耳釘了呢。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非宇叼著煙轉過身,看見了我,他朝我招招手,就像平時一樣,很自然很自然的,我走過去,順口問他他家裏的情況。
非宇愣愣說我從來都不問他家裏的事,今天怎麼會突然提起。我隻能愣愣的說我今天看見了鄭非筠。
原來鄭非筠跟鄭非琳是一對龍鳳胎兄妹。非宇說他曾經給非筠看過我小時候的照片,那時候他還抗拒的說他的妹妹鄭非琳是獨一無二的。或許也就這個原因吧,他知道我是王嫣汝的時候,對我充滿敵意隻有一半原因是因為非宇,另一半當然就是為了非琳了。我苦笑,真是個孩子啊。
進家門口的時候,我提到希望他能在過年的時候回家看一看,不要讓家裏的人擔心了。非宇恍惚的應了一聲,就上了樓。龔席這個時候還沒有去酒吧上班,在飯桌前不知道在吃著什麼,一邊咬著筷子走過來問我非宇這是怎麼了,我搖搖頭說沒事。
望了一眼餐廳的位置,隻見龔勤正在為尤靚夾著東西,董樂在一旁也吃得津津有味,怎麼吃晚餐也不叫上我的?大家抬頭看到我正奇怪地朝著他們看,便趕緊招手讓我過去一起吃。走過去一看,才知道他們在吃餛飩跟炸餃。這可是我最愛的餛飩!龔席笑著給我盛了一大碗,說要是不給我多盛點,我會跟他翻臉的。
大家又像原來一樣開開心心的吃著東西,那樣的畫麵讓我感到溫馨。
晚一些的時候非宇來敲我的門,表示過年的時候會直接搬回家住幾天,叫我好好照顧自己,我笑著說能明白我的意思最好,互相道了聲晚安,便各自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