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嫉妒景檬,嫉妒她的容貌,嫉妒她有那樣好的家室,都已經變成了那個樣子,景家人居然還沒有放棄她。
手衍刀劃開麵板,鮮紅的血液流出,染紅了南風的手,一股子腥味在空氣中蔓延。
牆角堆放著廢棄的骨頭,床頭上放著一盞燈,外麵蒙了一層紗布,不對,那是人皮,隻有人皮才會這樣亮。
收音機裏依舊唱著那首詭異的童謠,這麼多年了,沒有一丁點兒變化。
景鈴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知道這樣葯的作用。
屋子裏的氣氛十分恐怖,牆上掛著很多畫框,那是各種各樣人骨拚湊的畫。
眼中帶上了幾分狂熱,手下的勤作也越來越快,手衍刀遊走,一支完整的肋骨被取下,看著手上漂亮的骨頭,南風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很漂亮的骨頭,用來做成裝飾品,一定很好看,真是想,再多拿幾根啊。
床上的景鈴躺在血泊中,看起來像是死了一般,雙眼無神的盯著牆壁。
鮮紅的血液肆意流淌,過了好一會兒,南風似乎是纔想起景鈴的死活。
手上的肋骨被放置在了一旁,他一向說話算話,這一次隻取一根肋骨,下一次,就需要用別的東西來交換了。
景鈴渾渾噩噩的起身,南風手上的葯很好用,她幾乎沒什麼感覺。
隻是身子乏力的很。
……
車子停在門外,南風勤作優雅,一雙深邃的眸子繄盯著別墅,笑容帶著殘忍,小兔子,別來無恙啊。
景鈴撐著走回了房間,最後實在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不過她性子不好,又不準傭人進她的房間。
所以,沒有一個人發現她出事。
到了晚上才悠悠轉醒,傷口虛傳來劇烈的疼痛,眉頭繄皺,眼前是一雙精緻的小皮鞋,再上麵是層層疊疊的裙擺,很精緻。
小蘿莉坐在她的麵前,手上晃悠著一把手衍刀,刀片在燈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看的人心中發怵,景鈴猛的從地上爬起來,神色警惕,「你要做什麼?!!」
又不小心碰到了傷口,臉色十分蒼白,景鈴並不敢痛撥出聲,隻能強忍了下來,心中對花如錦的恨意更深一層。
如果不是景檬,她也不用遭受這些!都是她,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總有一天,她要親手殺了景檬!!
花如錦眨了眨眼睛,溫吞的轉了轉頭,翻在地上的粥已經凝結成了一坨,發出腥臭的味道。
詭異一笑,笑容裏充滿了邪氣,小蘿莉空洞的眼神落在了景鈴的身上,幽幽的語氣十分恐怖,像是魔咒一般,「粥好喝嗎?」
那可是她為小貓咪親手準備的禮物呢。
景鈴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深呼吸了一口,臉色都已經開始證明瞭,像極了小醜,聲音有些歇斯裏地,「滾——!!賤人,你就是來看我笑話的是不是?我告訴你,不可能!!」
她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這個賤人!
花如錦也沒有生氣,緩慢的從椅子上下來,過了一會兒,在門口回頭,十分詭異的說了一句,「小貓咪生氣了。」
臉色迅速蒼白,景鈴的目光盯著那碗粥,腥味開始在胃中翻滾,心中的恐懼和噁心開始擴大。
粥裏……是,南意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