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然憑空畫出幾隻飛鏢,甩手一仍,鏢到裙,幾名守城兵當場一命嗚呼。
熟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陳景一行人隱藏在西涼客棧的廢墟中,暫時歇息。
“沒有想到這漳河城城如此魚龍混雜,臥虎藏龍,殺機四伏!”白子然坐在廢墟中,一臉疲憊。
“以我們的能耐,要不是調查光棍派,想要逃出漳河城城,還不是易如反掌?”陳景道。
坐在一旁的兀官瑤白了一眼陳景,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某一個人沉不住氣!攪了大局!”
陳景一聽兀官瑤矛頭指向自己忙辯解道:“那掌櫃雖然見錢眼開,但還是有些骨氣!我不能見死不救啊?”
白子然沉著臉道:“陳景兄所言甚是!我們就別怪他了,先分析分析現在嚴峻的形式吧!”
“光棍派既然已經盯上了我們,那麼咱們受到光棍派的追擊是無可避免的了!”白子然拖著下巴不解道,“但是我想不通的是,我們怎麼會被章河城的守城長通緝,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讓他們來吧!我一個一個將他們擊破!”陳景坐在地上,翹著腿,雙手插在胸前,倒是毫無畏懼。
“就依你現在的能力和他們對拚,估計是孔夫子搬家——盡是輸(書)!”白子然搖頭歎道。
“那可不一定,不準我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陳景握拳道。
白子然拖著下巴,繼續分析道:“先不這些,我打聽了很多道消息,這次光棍派來到漳河城城,目的是找到延命參!”
“恩!那我們成為血洗鄧家村凶手,又從何起?”兀官瑤惦記道。
“以我的推測!估計是漳河城城的欽大老爺與光棍派暗中勾結陷害我們,出師有因……”
“血洗鄧家村就為了抓我們?這是何等的迂腐!這種狗官我一定要滅了他!”陳景站起身來,怒氣衝的為那些無辜死去的鄧家百姓伸冤道。
兀官瑤抱著雙腿坐在地上,回想從走出安康鎮到現在,她沒安安穩穩,舒舒服服睡上一覺,沒有安安心心,快快樂樂吃上一頓飽飯,每過的是顛沛流離,怵目驚心,吃一頓餓兩頓的苦日子,果然如父親的那樣,有點自作孽。
色就要漸亮,陳景一行人躲在廢墟中一夜沒合眼,新的一即將到來。
“色一亮,我們的行蹤恐怕就要暴露了!”白子然警惕道。
“我已經想好了!為今之計就是先去找到光棍派要找的什麼延命參!”陳景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兀官瑤疑問道:“漳河城城如此之大,我們要上哪裏去找?”
白子然猶豫片刻後,站起身來道:“延命參是藥中之王,既然是靈藥,當然不會長在普通的地方!”
兀官瑤又問道:“漳河城城裏有奇異的地方嗎?”
“還真有!”白子然身子一抖,稍許有些激動“傳聞,漳河城城的八卦樓是盤古大神所建,許多遊人都是慕名而來,我想或許那延命參就長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