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年師弟又帶來一個孩。這兩個孩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是和葛家有關。希望我能在此隱姓埋名把這兩個幼兒養到十八歲。到時候他自會告訴孩子們所發生的事。剛開始的幾年他每年都能來幾次,不過每次都是在深夜來,來了給我講一些外麵的事情。看看你們一切安然無恙就走了。不過到現在他已經有七年沒來過了。最後那一次來的時候留下了這個木盒,並告訴我一些關於這兩個孩的事。”
這時智明和智寬兩人現在已經不是震驚能形容的了。原本以為自己就是孤兒,師傅從就師傅這一個親人,現在聽方丈這一番話簡直不亞於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有無數的問題,可又不知從哪問起。
海昌撫了撫中間石台上的木盒接著道
“先送來的幼兒是智明,晚一年來的是智寬。智明是葛家的後人,智寬是葛家杜長老的後人,杜長老本就是醫術大家,智寬通醫也是意……”
“我多年來仔細回想,當年的海青方丈或許也是葛家人。我是藥師隻知氣理本不懂功法在此出家後海青方丈硬是逼我學了一招半式,那些招式都是葛家的功法,是日後應急保命或許用的到,今日應驗了他這句話了。老方丈的事日後或許你們能弄清楚……”海昌方丈費力的呼出一口氣,繼續道
“這個木盒裏是我那師弟留給你們的。原本應該是他在你們十八歲那年親自交給你們的。現在隻能現在交給你們了”
海昌方丈微微苦笑把木箱拿起遞給了智明。
“這個函室有些年頭了。但機關應該是海青老方丈修建的,中間這個石台是個一口石棺。下有個機關可以開啟右耳室的暗門,直通山穀下的碧水潭。”
“你們可以從那裏下山,離開這裏後就不要再回來了。我死後就把我葬在這裏吧。這裏挺好的”
“不,師傅……,你不會死的”智寬哽咽著
“餘生有你們兩個家夥陪伴走完,也無憾了……,聚散離別終有時,不必悲傷”海昌的氣息更加的沉重。
“你們快打開看看吧,看看他留下了些什麼……”
智明接過海昌遞過來的木盒。蓋上浮雕著一副狩獵圖,四麵也有一些淺淺的雕刻,盒子很精致。
智明打開盒子,盒子裏麵是軟布分開的幾個隔斷。每個隔斷都有一樣東西,智明一樣一樣的拿出來。。
一塊雕刻著青龍的玉牌,雕刻精細的龍鱗下絲絲縷縷的紋理像是氣流在龍體內流動一樣,最後彙聚於龍頭。龍頭的顏色好像是由於氣流的彙聚而略有些深遂,青龍玉牌的背麵是一連串的凸起有點像一條河流的浮雕。再有是一把深紅色的不知道材質的尺許長一指厚的物件。一頭稍大,尺不是尺,武器不像是武器,細看在寬的一頭刻著一個‘入’字,細端刻著‘出’不知是何物,暫時放在一邊。盒裏還有一個玉佩。玉佩的整個一麵是古樸的個杜字型的雕刻,另一麵是個‘主’字。玉佩的年頭有點久了,稍稍發點黃。但也能感覺出這材料絕不平凡。再有是一本非常精致的皮革麵四邊包角的書,皮上燙印著‘杜,醫經-藥典’幾個字。最後是一信封。
智明拿起信看向海昌方丈。海昌方丈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話,氣息比剛進來的時候更加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