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明在祠堂前停下了腳步,一座歇山頂二層建築,抬頭望去那高挑的飛簷襯著夜色顯得有幾分陰森,或許還有幾分霸氣。
進了祠堂到處是積的厚厚的灰塵,碩大的供台上東倒西歪的靈牌散落的到處都是。
智明撿起腳邊的靈牌,手剛觸到靈牌是他的身體就是一機靈,拿到手上的感覺沉甸甸的再沒有其他特別的。這是一位叫葛付春的靈牌,是兒子為父親所立。智明盡可能的把地上的牌位撿起來重新放置在供桌上,至於應該在什麼位置他就不知道了。他不知道葛家的任何人,甚至自己的父母。隻是奇怪的的是當他觸摸到葛姓人的牌位時身體都會一機靈。他問了一旁也在撿牌位的智寬道:“你撿起這些靈牌的時候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嗎?”
智寬以為他在想葛家的事就道“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觸碰到這些靈牌的時候有沒有一機靈”
“你別嚇我啊……”
智明知道智寬沒感覺到什麼。看來這個感覺和自己是葛家人有關,這是為什麼呢?
可是這就是個祠堂,除了滿地灰塵和散亂的牌位顯得有些陰森森的以為似乎也沒有特別的了。光線太暗也看不清供台和四周牆壁上畫像的容貌。
二人在祠堂裏沒發現什麼異常,轉到供台後麵有一道門通往後院的門。後院不算大但布置有些特別。中間是個不高的圓形石台,石台的邊緣均勻分布著八根石柱,上麵刻有圖文。
當跨過這到門的時候智明的感覺更強烈,渾身的血液像要沸騰了,他的心髒在狂跳。不自覺的走到石台中間。就那麼站在中間除了他的感覺告訴他目的地到了,就是這個石太的中心。智明的反應隻有他自己清楚,智寬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目靈師那邊剛把鎮靈石放在法櫃裏。龍門架上的纜繩傳來了猛烈的抖動。
“怎麼回事,寶靈蓋開了?你們往後退”完目靈師盤膝坐洞口,其他人不敢怠慢,都往後退去。目靈師一手舉起法杖,口中念著什麼,另一隻手食指點向眉心。一道波動由眉心彙聚到法杖再由法杖發出射向洞裏。片刻目靈師有些愕然。這還沒挖到寶靈蓋。怎麼就出現躁動了?,剛才在下麵幹活的人人一動不動的倒在洞底,生死不知。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手指再次點向眉心,一道看不見的波四散而去,隨即有些疑惑的:“嗯?有人在靈場入口了?葛家人嗎?”
接著又看向童管教道“在祠堂那邊有人,隨我去抓人”
完靈師率先往祠堂走去。
此時的智明盤坐在地,又在調息。血液沸騰一樣的感覺讓他渾身發燙的幾乎無法行動。智寬也幫不上忙焦急的守在旁邊,守了一會看智明的氣息逐漸平息。就去琢磨那些石柱上的刻紋,有些像是一種文字,有些像刻畫的什麼圖形。
就在智寬逐漸被那些精細的刻紋吸引的時候。祠堂裏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智寬一驚回頭看到智明還在閉眼調息。還沒來得急有什麼反應就看到一夥人進了院裏。
走在最前的是個幹巴瘦的老人,頭上紮了發髻。老人看到院裏的兩個人沒話,隻是深邃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掃。智寬被他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感覺這老頭的眼睛把他衣服都看沒了。心裏想這下完了,怕什麼來什麼,躲來躲去的還是被發現了,在宏垣寺的時候有師傅擋在前麵,現在就他們二人,智明還在調息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這時一個身形高大的人上前一步喝道: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裏?”
智寬心裏在打鼓,還沒反應過來該如何回答,一時怔在那裏。
“童管教,不用問了。他們來是好事。給我幫起來”那個幹巴瘦的老人沙啞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