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法蘭卡餐廳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著車送某人回家……

一個時前,就在喬楚惜為那十萬塊痛徹心扉的時候,津哲和東瀛不知何時已經上車咻的一聲開車走人了,嚴正宇留下一句讓喬楚惜恨不得撕碎他那欠揍的嘴臉的話,“啊,我想起來待會還有事,西西,我順路送你回去先。”

暮西感激的看著嚴正宇,不斷點頭應和,仿佛喬楚惜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人人避之不及,兩人迅速上了車,十幾秒鍾消失離開。

一群不靠譜的家夥!

喬楚惜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轉頭看向讓她痛失十萬塊的罪魁禍首墨某,“真不好意思啊,先生,我突然想起來,我也有急事,非常非常急呢,我看,要不你自己叫輛車回去,我就先走了。”

墨絕驀然牽住喬楚惜的手,喬楚惜一怔,回頭看向他那張顛倒眾生的妖孽臉,墨絕輕笑,緩緩道,“喬姐剛剛不是借了筆錢給我,不如現在順路送我回去,我好還錢給喬姐,如果喬姐實在有急事的話……”

聽言,喬楚惜眼睛一亮,打了個響指,快速打開車門,笑靨看他,“墨先生上車,我突然想起,我那急事,也不是很急,還是先送墨先生回家比較重要。”

墨絕笑意瀲灩地坐上車,喬楚惜為他關上車門,再走到主駕駛上了車,呼嘯離去。

有一瞬間,喬楚惜總覺得哪裏不對,總有一種受騙上當的錯覺……

送墨姓欠債人到家門口,喬楚惜看也沒看這個饒了多遠的路,穿過幽森樹林複雜的路徑才到的一個荒郊野外的清冷別墅區,一般起碼需要一個時半才能到的複雜路程,也隻有喬楚惜這種高超的車技才能用一個時時間抵達墨絕的地盤。

喬楚惜迫不及待的下了車,跟著墨絕走進這座森冷的別墅區。

“先生,你為何不讓我開車進去直接送你到門口呢?”喬楚惜跟著墨絕走了一段路,才到了他的住居別墅獨棟,喬楚惜鬱悶的。

墨絕按著指紋解鎖開著門,嘀的一聲打開,淡淡,“適當運動,有助於消化。”

喬楚惜:“……”

喬楚惜掃了一眼周圍的地勢,不禁打了個冷顫,這荒無人煙的郊外,竟然在這邊住,還真是怪人。這要不是白,還好點,到了晚上,可想而知有多陰森可怕,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現在她隻要拿到了錢離開就好了。

“先生,今中午我借了你十萬五千三百二十元,再加上今我親自送先生回家的油費,一個時的路程,嗯,就算你兩百吧,一共是十萬五千五百二十元,另外送你去餐廳的油費我就免了,不用謝。”喬楚惜一邊計算著一邊著,墨絕不明笑意的看著她,不禁讓喬楚惜恍了神。

喬楚惜不自在的看向別處,不再看他那雙過於熾熱的眼睛和刺眼的妖孽笑容,徑直走到沙發坐下,“先生去找卡吧,我待會還有急事要回去呢。”

墨絕走向冰箱,拿出一個水杯,徑自喝著,喬楚惜望過去,不禁挑眉,她好歹是客人,怎麼不給她倒杯水?哼,氣。

似乎看到喬楚惜生氣撇頭的舉動,墨絕的聲音緩緩傳來,“喬姐要喝水嗎?隻是這裏隻有我的水杯,如果你不介意喝我的杯子……”

喬楚惜立即打斷,“不必了。”

墨絕笑了笑,放下水杯,走上樓。

喬楚惜百般無聊地打量著周圍,還真是簡單的灰白色調調,客廳很大,沙發,電視,茶幾,基本配備,很幹淨,喬楚惜站起身,走到廚房,打開冰箱,除了幾瓶礦泉水,一個水杯,什麼也沒有,往裏麵看去,除了刀具,連油鹽醬醋這些東西都沒有,還真是幹淨得像沒人住似的,那家夥應該不住這邊吧,隻是偶爾過來這裏?像他那種神秘的人,住所應該有很多,真正生活的地方應該也不會輕易向別人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