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你出去。”喬楚惜推著他的手,防備的往後退。

墨絕可不是什麼紳士,毫不客氣地抓著喬楚惜的手背過去,快速脫去喬楚惜身上厚重寬大的防衛背心外套,嘶啦一聲,喬楚惜的黑色上衣被撕開,露出美麗的鎖骨,而肩上不斷流血的傷口顯得她更加妖豔性感,像罌粟般迷人。

墨絕雙眸幽暗了幾分,一隻手拿著棉簽沾上消毒水,動作卻很細致專注的處理著她的傷口。

氣氛很微妙,喬楚惜本想罵他,可見他動作如此溫柔,又並未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隻好乖乖的安靜了,任由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良久後,喬楚惜身上的傷已經處理得差不多,墨絕便撕開她大腿上的褲子,這一撕,卻用力過猛,口子一直延伸到膝蓋下,隱隱看到一雙美腿,就這麼若隱若現性感的出現在墨絕麵前。

“……”喬楚惜眯了眯雙眸,眉梢輕挑,這家夥是故意的?

“快點,動作這麼慢做什麼?”喬楚惜語氣不悅,墨絕抬眸看她,此時露著肩膀和大腿,一頭如海藻般濃密的長卷發襯得她的臉更加美豔精致,幾縷長發不經意的垂落在胸前,這個模樣的她,很美,嫵媚和性感一覽無遺,這視覺衝擊力對墨絕來實在太強了。

下一秒,一隻大手撫上喬楚惜的長腿,墨絕的眼眸愈發幽暗深沉,隱隱透著沉醉迷離的情欲氣息,喬楚惜瞬間惱怒,“啪”一個耳光清脆響亮的狠狠打在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

……

十幾分鍾後,喬楚惜穿著某人寬大的白衣襯衫和折了好幾層的黑色長褲下樓,隱隱看到襯衫下的繃帶,墨絕跟在她身後,依舊風華絕代,隻是那張俊臉上卻多了一個突兀的紅色手掌印。

蘇羨咫不可思議的朝二人看去,剛剛在樓上,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嗎?這男人衣衫,這耳光,奸情,肯定有奸情。

“老墨,嫂子都傷成這樣了你還這麼粗魯,太不憐香惜玉了吧。”蘇羨咫忍不住吐槽,憐惜的看了眼喬楚惜,沒想到他們墨老三如此獸性,太獸性了,對著一個傷者竟然還下得了手。

隻見墨絕沒有一絲臉紅羞愧,也不否認和解釋,淡淡開口,“讓西卡過來。”

“剛叫了,老墨,還是我貼心吧。”蘇羨咫揚眉,得意的撩撥了下俊逸的酒紅色碎發。

“不錯。”墨絕揚起薄唇,喬楚惜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挑眉看向毫不客氣緊挨著自己坐落的墨絕,她疑惑,“西卡是誰?”

墨絕一隻長手搭在沙發上,黑衣襯衫下隱隱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一雙邪眸染上笑意,整個人散發出桀驁不羈,邪魅的氣息,“醫生。”

不知是不是錯覺,喬楚惜總感覺這個男人老是有意無意的靠近她,男人身上淡淡的清新薄荷味道似是彌漫在她周圍,她能很清楚感受到男人呼吸頻率的氣息,明明隻是坐在一起,她總覺得她好像在他懷裏一樣。

喬楚惜抬眸睨了他一眼,不禁又差點淪陷於他那張過分俊美的臉,暗自腹誹,妖孽,太妖孽了。

“嫂子,還沒介紹,這是我們老六,靳楚言,我們仨都是鐵哥們,不用見外。”蘇羨咫大咧咧地坐在靳楚言旁邊,勾肩搭背著,和墨絕這陰險腹黑的性子相比,他這兩位兄弟的性格卻截然不同,這倒是挺怪的組合,蘇羨咫狂野似火,靳楚言沉默寡言,從外表上看起來很剛硬冷酷,喬楚惜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莫名覺得有一種熟悉感,好似在哪見過……

“國……你是兩年前那個人?”倏然,喬楚惜終於想起,這個男人不就是兩年前她在國做任務時見過嗎?再想到那任務原本就是墨絕雇傭她的,這麼來,她之前就是在給他們兩個大佬運送文件?

喬楚惜挑了挑眉,原來她像隻傻傻的綿羊一直給黑道組織老大傳密件,她到現在沒被滅口也是奇跡了。

“國?對哦,嫂子,你不就是墨老三之前雇傭送密件的人嘛,行啊,你們仨早就有淵源了,緣分,緣分。”蘇羨咫拍了拍靳楚言的肩膀,感歎道。

靳楚言挽唇一笑,金色寸頭短發下一雙淩然有神的眼睛看向喬楚惜和墨絕二人,“確實是緣分。”

雖然他知道,按照規矩,本該事後滅了運送密件的人,是墨絕下令阻止了。

“你們Angus什麼毛病,要一個外人傳密信,再不濟,不會手機通訊,E—ail?”喬楚惜挑了挑眉,對某個折磨她兩年多的妖孽可是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