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喬楚惜睡得很淺,車輛到達住所後,喬楚惜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的時候,赫旻日驀然伸手拉住她。
喬楚惜側過頭,有些詫異,“有事?”
“你的傷,還沒處理。”
赫旻日看著她手上的幾道傷口,那是她掉進陷阱時受的傷,原本三前的傷還未好,現在又增添了新傷,血還在流,似乎變得更加嚴重了。
喬楚惜一愣,將手心背過去,無所謂笑了笑,“傷而已,過幾就能自愈了。”
“煦知……”
“赫教官,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赫旻日還想什麼,卻被她打斷了,喬楚惜打開車門,快步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
次日
訓練場上,訓練者們站好隊列,在看到喬楚惜出現在教官隊列後,均是震驚不已。
“女魔頭回來了?”
“真的是女魔頭?”
“發生什麼事了?不是女魔頭潛逃了嗎?”
“奇怪,沈教官和陳教官呢?”
喬楚惜的失蹤,大家都在猜測,她是被人陷害,或者私自逃走了,他們都沒有想過還會再見到她。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槍聲響起,喬楚惜從隊列中走出來,目光冷然地掃視了他們一眼。
“幾不見,紀律性何時變得這麼差了?還是沈教官疏於管教,對你們太過縱容了?”
眾人不禁覺得背後有一陣涼颼颼的感覺,女魔頭的語氣太可怕了。
“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擂台淘汰賽就要開始了,看看你們這副德行,還比什麼,幹脆直接取消算了,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
一名訓練者聲嘀咕著,“果然是女魔頭,一來就對我們教。”
“給你們一時間,明進行個人測試賽,排名靠後的,全部關禁閉。”
一聽到這個消息,訓練者們再次議論起來。
“靠,不是吧?”
“這也太突然了,一時間?”
“你們不是討厭團隊賽製嗎?從明開始,所有團隊解散,每個人都是個體,以後的比賽,也隻有個人賽,但是每周一次的團隊賽改為個人賽,獎勵和懲罰不變。”
規則突然改動這麼大,不僅是訓練者們,就連教官們都感到很詫異。
“喬教官,我們沒有時間了,現在這個時候突然改規則,是不是不大好?”
喬楚惜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語氣淡然,“有什麼不好,他們不是喜歡這樣嗎?那就按照他們的來。”
“可是……”
“就這麼定了,今的訓練一切自由,解散。”
喬楚惜不顧其他人勸阻,吩咐完畢便自個撤了,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一名教官忍不住看向赫旻日,問道,“喬教官這是怎麼了?赫教官,我們真要這麼做嗎?”
“一切按照喬教官的命令執行。”
“是。”
眾人看著赫旻日似乎正朝著喬楚惜剛離開的方向走去,總覺得很怪異。
良久,有人出心中疑惑,“赫教官這般聽從喬教官的命令,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他們倆是那種關係?”
一名教官搖頭感歎,“聽昨晚被抓進地牢裏的那幫人,連夜被送出訓練島了,是赫教官下的令。”
一到八卦,即使他們是教官,也忍不住好奇地圍在一起,激動地討論起來。
“送出島了?那意思是,那些犯事的訓練者被淘汰了,沈教官和陳教官也是?”
“估計是吧,被淘汰的訓練者和被革職的教官,為了保密性,應該不會讓他們輕鬆離開,至於去向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都還沒審問清楚,赫教官就做了這個決定,看來是無條件信任喬教官了。”
“嘖嘖,以後我們得機靈點,千萬別惹女魔頭。”
——
喬楚惜去到醫療室,要了一些處理外傷的藥品和繃帶,便進到單人間,掩上門,自個處理著傷口。
雖隻是皮肉之傷,還是很疼的,何況手的部位活動量大,她還要進行訓練,必須得快點好起來。
喬楚惜正一心把注意力放在處理傷口上,這才發現某人竟然不知何時進來了。
“赫教官,你就這麼閑?整跟在我屁股後麵,心被人閑話。”
喬楚惜輕歎,語氣有些無奈。
“我不介意。”
“……”
似乎是沒想到赫旻日會接話,喬楚惜動作一頓,莫名感覺這個單人間的氣氛突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