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的主人在向我靠近,奪過我手中的眉筆,笑道:“補妝麼?我幫你。”
熟悉到令我戰粟的聲音,西裝筆挺,領帶卻隨意係著,沒有那麼拘謹,別有一番隨意隨性的韻味。
是唐少峯。
“好久不見,你怎麼在這?”
不管我此刻在丁思夢和顧楠麵前,演戲裝柔弱小貓有多麼輕鬆自如,但是在這個男人麵前,我卻依舊連大氣都不敢出。
我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他的一切,都像是在雲霧裏,我費盡心思卻抓不到、夠不著更加捉摸不透。
“星海市說小不小,但是也不大。更何況,是在同一個商圈裏,抬頭不見低頭見,是很常見的事情。這麼幾個月過去了,你還是那麼頭發長見識短。看來,還需要我帶你多見見世麵才行。”
我趕忙搖頭:“不用不用了,哪裏敢麻煩唐總。”
唐少峯一個大男人,畫眉的技術卻很純熟,輕鬆就找到了我眉骨的弧度。
他把眉筆還給我,順便上下打量了一下我:“這禮服,很眼熟嘛!”
“嗯,你當時幫我買的。”
我特麼現在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當時唐少峯終於願意放我走的時候,我信誓旦旦說要跟他徹底脫離關係,把跟他有關聯的一切東西都丟棄,微信好友和電話號碼都拉了黑名單。但是不知腦袋抽風還是短路,居然留下了這件當時我還算挺喜歡的一套禮服。
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我唯一一次穿著這套禮服,居然還被他撞見!
“看來,你挺懷念這衣服上曾經沾染的我的味道。”
不知何時,唐少峯竟然把門給反鎖上!
這裏是女生洗手間,他居然死不要臉進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抵抗,唐少峯就一把抱住我的腰,將我放在了洗手台上。
裙擺被撩起,洗手台冰涼的大理石讓我本能將身子縮成一團。
“你不是答應我放我走麼?”
我望著眼前這個逼近的男人,聲音幾近於祈求。
我真的隻求他能放過我,最好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這套禮服的價格,買你一次,不算太虧待你吧?”
唐少峯的膝蓋非常有利,直接頂開我緊閉的雙腿,朝著大腿內側最敏感的部位挺進。
男人身體最堅硬的部位,似乎要突破那條熨燙平整的西褲。
他把我抵抗的手反鎖在背後,吻痕已經從深V禮服的領口一路往下。
在三亞的海景酒店裏,他留在我左邊胸口帶血的吻痕,似乎永遠都消退不下去,留下一個紫紅色的印記,如同他在我骨子裏留下的烙印一般,我極度排斥卻也找不到任何辦法抹去。
我多麼希望外麵能夠有個人要進洗手間,哪怕是敲個門也好啊!
聽到唐少峯解開皮帶的聲音之後,我的心徹底絕望。
我坐在洗手台上,他站在地上,高度竟然剛剛好。
他一下下衝撞著我的身體,強迫我貼近他,強有力的手臂摟得我喘不過氣來。
忍著疼痛,我偏過頭,望著鏡子裏那個女人精致妝容卻神態狼狽的臉,隻希望這一場肉與靈的蹂躪能夠早一點結束。
身體都快要麻木的時候,唐少峯終於在一陣猛烈的撞擊之後,停下了所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