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定瀾定然不會讓沈君清就這麼離開的,上前一步,手抵在了門的上麵,“太子妃,可是時候該履行義務了?”
沈君清覺得,麵對麵前的司徒定瀾,自己就仿若是一隻軟弱無能的小綿羊一樣,無法逃離司徒定瀾的手掌心。
她不會服侍人,更別說是服侍司徒定瀾,她撇了撇嘴,道:“殿下,君清的身上還有傷。”
司徒定瀾卻是不惱,回答:“那本王來服侍你?”
沈君清覺得又氣又覺得好笑,他一個體力強壯的大男人,居然說要服侍她?
“君清該回去用藥了,若不然,丁香又得著急了。”說著,沈君清也不顧如今的司徒定瀾如今到底四個什麼樣的神色,打開門,像一個小兔子一樣落荒而逃。
鄭公公眼見遠去的沈君清,再看看司徒定瀾嘴角邊淡淡的笑容,一時間便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抿了抿唇,一句話都不敢說。
沈君清回到了西閣,根本就沒有發現已經的臉居然燙得有些厲害。
丁香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額頭,道:“太子妃的臉怎麼這麼紅,要不要奴婢把冶靈叫過來?”
“不用了!”沈君清直接跑回了房間,留下一臉疑惑不解的丁香。
楚河是個聰明人,不一會兒就知道,沈君清和司徒定瀾究竟發生了什麼,撇了撇自己的嘴。
接下來的幾日,沈君清除了吃飯以外,就沒有出過西閣,更別說是見到司徒定瀾了。
很快就到了跨年的前一天,許久未見的司徒芳華突然來到了太子府上,說了要見沈君清後,沈君清才出來了。
“皇嫂。”司徒芳華倒是還有一些禮數,雖然一句皇嫂叫得一點兒也不順口,可畢竟人家把她臉上的傷治好了,也不再有爭鋒相對。
雖然臉上仍舊還有一點兒瑕疵,總歸是恢複了一大半,恢複的肌膚比先前的還要雪白,柔嫩了不少。
“每日可有按時服藥?”沈君清問道。
“聽皇嫂的話,芳華每日都有在服藥。”司徒芳華道,繼而在太子府上左顧右盼的,“太子哥哥呢?太子哥哥還沒有回來?”
“殿下去外麵辦一些事情,不久後就回來了。”沈君清回答。
如今的芳華公主,因為二人成婚的那一日上大鬧一場,如今名聲盡毀,雖然已經過了好一些時日了,可這件事,卻還是永久的記在了人們的心中。
而司徒芳華,經曆了那一次後,也微微有所收斂了不少。
司徒芳華聽到司徒定瀾並不在,不禁有一些失望了起來。
“參見芳華公主。”這個時候,蘇婉兒也來了,連忙給司徒芳華行了一個禮。
“起來吧。”司徒芳華淡淡開口,可看到麵前的人之後,不由得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蘇婉兒這個人,她見過幾麵,還有一點兒印象,似乎是蘇禦史上的蘇大小姐,因為司徒定瀾的垂憐,讓她暫時住在了太子府上。
可是沈君清這樣的人,又為何會願意與蘇婉兒同住在府上?
“皇嫂,今日芳華想與你們一起過了跨年,不知皇嫂介意不介意。”司徒芳華繼續說道,並沒有打算理會蘇婉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