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一聽,不對啊,浮白不是被浮綠用浮月威脅,囚禁在魔族,怎麼會答應和別人成親。莫非,浮綠頂著浮白的名字活著,畢竟他們是孿生兄弟,長得一模一樣,別人怎麼會分的清楚呢?
浮月還在就好,得想出什麼辦法知道浮月更多的消息。
“我祖父認識浮白那會兒,浮白還沒有成親。那個浮月什麼性情,喜歡什麼?長得如何,這要是那碰上,也好送他點丹藥,畢竟祖父對浮白可是真心相待。”
鎮長聽了搖搖頭,道:“哎,這個浮月啊,長得倒是非常英俊,聽像極了那個人族母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修為沒有,草包一個,總是被人打著哭回家,浮白為了這事兒經常與人鬧矛盾,他及其護短,不允許其他水族欺負浮月。哦,你想見浮月每月初一十五的時候去海娘娘廟,他那個時候會給他人族母親上香。”
“謝謝鎮長啊,改登門拜訪!”花雨道。
鎮長本來就想走,聽到花雨的話即刻點頭道:“歡迎至極!老夫告辭!”
鎮長走後,花雨心裏就不是滋味兒,這是自己嫡親的哥哥,被仇人挾持,日子過得竟是如此辛苦。父親他及其聰慧,怎麼會不會修煉?莫非,浮綠對他做了什麼?
看來得盡快找到他,幫助他脫離苦海。
海娘娘是一條大青蛇,她擁有人的麵孔,上身和手,下半身是一條大青蛇的尾巴。聽她是水族的先祖,後人弄來海娘娘的塑像放在這裏是為了保護水族的平安。
塑像放在這裏,的確有怪事,不管什麼人想做船上水族的地盤都會迷路,想不迷路唯有水族的人帶路。但凡有人想對水族下手,塑像就會放出迷霧,那個時候水麵上一片霧,還會有幻境。
花雨和露珠將自己藏好,等著浮月的出現。
浮月果然如同鎮長的一樣,長得和花雨及其的像,身材修長,消瘦如骨,煞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手裏提著祭祀的物品,走到海娘娘腳下,一塊刻著月蕊的名字牌位前,擺好祭祀的物品,點上香火,行跪拜之力。
“月兒前來拜見母親,願母上大人靈魂安息!”浮月嘴裏輕聲的念叨著:“父親去了甜粉,給我生了一個弟弟,他現在臉上能看到笑容了,月兒想念母親。”
浮月雙眼泛紅,抬頭仰望空,讓眼淚不會流出來。
“你是浮月?”花雨走到浮月的麵前。
“嗯!你是?”浮月看著突然出現的人,一愣,這男兒身上怎麼會有淡淡的女兒香,莫非她是女生,還有就是為什麼看到她,像是曾經見過無數次一樣,心中舒坦。見眼前的人還在打量自己,隨即問道:“姑娘找我有事?”
此刻浮月不知道,眼前這人是他嫡親的妹妹。
“你果然很聰慧,居然看出我是女生。”花雨伸出手:“給我搭脈,聽你不能修煉,我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麼,看我能不能醫治。”
看著花雨認真的臉,浮白淡淡一笑,帶著孤獨與淒涼。
“好!”浮白伸出手。
搭上浮白的脈搏,發現浮白筋脈全斷,丹田消失不見了。
沒有丹田怎麼修煉?是誰幹的?這人真的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