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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這絡腮胡子,等一下!”
突兀的腳踩之聲之中,未及羽田龍彥說些什麼,頭頂之上,一個略略帶著急切和焦急的女聲,忽然的響了起來。
呃……
看來,是不用擔心了。
然後,下意識的,羽田龍彥的心頭,想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呃……”
而這個時候,因為聽到這一聲腳步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苦無在手,就要甩出去,不,幾乎馬上就要脫手飛出一苦無的絡腮胡子,整個人已經尷尬的頓在了那邊。
“呼——!”
而看到絡腮胡子頓住的模樣,在羽田龍彥頭頂橫出的枝椏之上的三人,幾乎是齊齊的抹了一把汗。
“說暗號吧。”
隨後,三人之中為首的一名女忍者開口道。
“不,我想不用了。”
對此,絡腮胡子的兩位隊友看到此情此景,在看枝椏之上熟悉的三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頓時,絡腮胡子更尷尬了。
我也覺得不用了。
而看到絡腮胡子更尷尬的模樣,羽田龍彥終究也是把口中的話語給咽了下下去,隻是在心中偷偷的說了這麼一句。
不過,雖然是這麼說,但終究兩隊人還是對了暗號,確認了彼此的身份。
然後,在確認了身份之後,新加入的人也自覺地加入到準備大餐的工作中去了。
看上去,卻是絲毫不擔憂這裏會被人襲擊,每個人都有些懶散的模樣。
看來,這次中忍考試,真的有很多厲害的敵人。
對此,看著這一幕幕,羽田龍彥卻是絲毫沒有加入的意味,隻是縱躍而上,在橫出的枝椏之上,爬到了足夠的高度,開始為眾人警戒起來。
同時,心中卻是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從眾人的狀態上,他心中,卻是對這次考試的對手,他從未見過的叫幾個對手,有了一定初步的認知。
從自己的這些夥伴們的舉動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之前所遇到的沒有交戰的對手,有多厲害。
他很清楚自己的這些夥伴的實力,雖然可能麵對其他忍村尤其是大忍村的一些優秀的下忍還有不如,但是,卻絕不是無警戒心到連最基本的望風警戒都忘記的存在。
他們的忍者素質和經驗,都是有保證的,不然,村子也不會選擇他們來參加這個中忍考試。
那麼,既然如此,為什麼會造成現在這種連警戒都忘記的情況。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之前都是驚魂未定,現在彙合了,內心一下子放鬆了,緊繃的那根弦終於因為重聚而放了下來,因為突然的放鬆,所以才忘記了這些最基本的東西。
而之所以為神經緊繃,唯一的可能,也隻可能是因為他們之前遇到的敵人,超乎了他們想象的厲害,僅僅是擦身而過,就給他們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不是說他們膽小,或是說貪生怕死。
而是,因為對手的超乎想象,以及身上所背負的使命,在這雙重的壓力之下,他們才會一直神經緊繃,緊繃到某種快要失去理智的邊緣。
這不是他們心裏素質不過關。
而是……
他們草隱村,不能在這次的中忍考試中失利。
他們,沒有退路了。
原本,這種壓力,心理壓力,這種沒有退路的壓力,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他們,終究隻是下忍。
即便有資格成為中忍,那也是要通過考試之後。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各種各樣的天才和佼佼者那樣,天生就是做忍者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