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婷兒接到顧夏的電話時,她正和東明大眼瞪眼。
“是不是你去通風報信的?”
“憑什麼我去?我隻是一個催眠師而已,我管這些幹什麼。”
“你實話。”
“我的就是實話。”
白婷兒接通電話,放在耳邊看著東明,這貨居然纏上她了。被齊琛追殺到,豈不是要連累她死?!
耳邊突然傳來涼嗖嗖的大風聲,和女孩子笑不像笑,哭不像哭的歎息傾訴:“我又被他甩了……婷兒,我是不是很沒有用,愛他愛的要死要活,還依舊被他毫不留情地甩了兩次。”
是顧夏!
顧清澄不會打電話給她,與她苦。
“你在哪裏?”
沒有人回答。
白婷兒擔心著急地聽著她:“終於,終於他帥氣的甩棄了這份拖遝的感情。”
“如果他都可以變,還有什麼男人值得信?”
“我以後再也不相信男人了,我以後再也不要男人了。當初多真,現在想起來就多假。”
她哭了,白婷兒也忍不住紅了眼眶,“為你擋槍是因為愛——”電話裏的聲音撕心裂肺,“和你分手是因為不愛,他的不愛讓愛顯得那麼短暫,那麼虛假,像煙火,最討厭看煙火了……”
撕心裂肺忽然一落千丈。像一遝子厚厚的情書轟轟烈烈地被丟進火焰裏,燒毀得空空蕩蕩。
“你到底在哪裏?”白婷兒握著手機,“顧夏,你已經做了一回傻事,你不要再做第二回。這一次無論如何,你要明明白白地活下去,如你所言,不再相信任何男人,不再給任何人可趁之機。尤其是齊琛。”
顧夏被最後五個字激怒,衝著手機大喊:“他卑鄙——”
如果你不會愛我到永遠,為何當初去招惹已新生的我。
讓我等待你,讓我為你吃醋,讓我愛你愛到無法自拔,讓我甜蜜的為你分裂自己,如今把一切回放,她像一個戀愛中智商最低的傻子瘋子。
你卑鄙無恥地淡漠無情著,我不要了,寶寶不要了,好像忽然間,你什麼都不要了。
顧夏醉暈在空曠的廣場上,那是一場名為“祭奠”的自暴自棄,徹頭徹尾的我也……什麼都不要了……
從人群中走出來,毛慶默默地蹲在了旁人口中“失戀的瘋女人”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這一次,被棄掉的,何止她一人。
白婷兒聯係藍帥,會和在一起一邊找人,一邊不停地撥打著顧夏的電話。
直到九點鍾,才被人回撥接通。
雙方介紹了一通,毛慶報了家門地點同時著顧夏的情況:“夫人現在在我這裏,精神本來就不穩定,還受了刺激,所以昏厥了。”
“知道了,麻煩你多照顧她,謝謝。”藍帥掛了電話,立刻讓柳城快點開。
“你到底要管她管到什麼時候?”柳城問。
“時候要超過齊琛管她的年數。”藍帥固執,“她一定會被我感動了的。”
柳城無語:“有一些人,是不可替代的。”
藍帥:“……”
白婷兒苦笑:“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