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王境澤式打臉(1 / 2)

李唯不理他,按他的往左邊一摸,找到了佩玉,一並交給了山賊。

隨後山賊將二人抓上了山,在李唯的要求下還給趙嬴簡單的處理了箭傷。幸而周二麻子力氣,箭也是土製的竹箭沒有青銅簇,所以趙嬴的傷並不重,恢複起來也簡單,隻是最近這幾左臂是別想再抬起來了。

倆人被一根繩拴著丟到了山寨後三麵峭壁的廢舊茅屋裏。

周二麻子覬覦李唯,跟趙嬴梁子結的深,這會兒有意刁難他們,鎖門時陰陽怪調的對李唯道:“送信物的兄弟太陽落山之前就能回來,你最好沒謊,要是白家不認你的東西,哼哼,娘們,你就等著落在我手上哭吧!我可告訴你們,這裏三麵懸崖,你們想跑,死了這條心吧!”

完哐啷一聲就鎖上了門。

“混賬!”

趙嬴氣的恨不能咬死周二麻子,李唯卻冷靜的多,平聲道:“不值當。”

趙嬴不甘的收回憤怒的目光,落在李唯身上變得平和多了,卻也十分複雜。

他看著李唯道:“你服藥前的事想起來了?”

“沒有。”

趙嬴驚訝道:“那你你是白與祁的……”

李唯平淡道:“隨口。”

趙嬴先是略帶驚喜的鬆了口氣,隨即滿心不悅道:“編的什麼胡話,還讓那些人去白家!你憑什麼將你的命寄托在白家人手上,我不準!”

“你點聲。”李唯靠上背後的土牆,麵無表情的緩緩閉眼道,“我累了。”

李唯因為之前穿越時莫名的全身疼痛耗盡了體力,現在也沒有完全恢複過來,一番折騰下來,真的沒有經曆再跟趙嬴多了。

“怎麼了?”趙嬴見她露出疲態,立刻緊張起來,他雙手被縛無法查探,便傾身過去用臉頰貼上李唯的額頭試探她有沒有發熱。

“有點累而已。”李唯已經迷糊了,喃喃的著順勢靠在了趙嬴身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李唯一覺從正午睡到了日暮,她醒來時還有點懵,皺著眉甩甩頭,抬臉就看到了趙嬴近在咫尺的臉,雖然看不清五官,但他身上那種山間露草的清淡氣息,李唯已經習慣了辨認。

“知道醒了?”趙嬴涼涼的。

李唯眨了一會眼才徹底清醒過來,她挺起身,發現自己竟然是靠著趙嬴睡的,而且似乎靠的還是他受傷的左臂。

李唯伸出綁在一起的手,在他胳膊上摸了摸,果然有血滲了出來。

李唯人冷心黑卻還有點殘留的良心,也沒厚臉皮到這都能無視的地步,輕歎道:“你可以叫醒我。”

趙嬴瞟了她一眼,全不在意道:“睡就睡了,囉嗦什麼。”

李唯真後悔,跟他瞎客氣啥,瞧他那話的,什麼叫“睡就睡了”,好像占了他多大便宜不負責似的。

不過李唯還是有點意外,趙嬴這個“公主病”平時傲嬌的跟孔雀一樣,沒想到還這麼硬氣,讓她靠在受傷的左臂上睡了那麼久,竟然吭都沒吭一聲。

“我有話跟你。”趙嬴道。

李唯靠著牆,望著模糊不清的茅草屋頂隨口道:“。”

趙嬴立刻擺出了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強勢道:“你給我發誓,這輩子都不能見白與祁!”

白與祁?誰是白與祁?李唯有點懵,想了想才想起白與祁是誰,可是怎麼冷不丁來這麼一句,幹白與祁什麼事?

“我就沒見過白與祁。”李唯實話實。

趙嬴一點都不收斂,強調道:“見沒見過不重要,誰讓你你是白與祁的未婚妻子了!你是我的人!”

這叫什麼話啊。李唯對趙嬴真是服了,這占有欲也太強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能吃醋,他是環太平洋醋王嗎。

李唯不,趙嬴還較真,含怒的眼睛滿是認真:“你發誓!”

李唯覺得趙嬴這種“公主病”簡直惹不起隻能躲,但是現在倆人還得互相扶持,也不能跟他翻臉,隻好長出一口氣,無奈道:“趙嬴,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看看窗外是什麼景象。”

趙嬴一愣,竟然還認真的看了看窗外,回道:“三麵懸崖,怎麼了?”

李唯道:“你也看見了,這裏三麵懸崖,我李唯就算死,死在外麵,從這裏跳下去,也不會跟白與祁有一丁點關係。”

李唯話音剛落,屋的門就嘭一聲打開了。

歪臉青年一臉喜色的衝進來,指著李唯對後麵的山賊老大道:“老大,絕對沒錯,白與祁親自承認她就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實錘,絕對錯不了了!”

“真香”來得太快,李唯都愣了,順口道:“什麼情況?”

歪臉沒注意李唯什麼,光是興衝衝的對山賊老大樂道:“老大,我們讓叫花子傳信給白家,白與祁在我們回來不久後就單槍匹馬的送了絹信放在咱們指定的大石下麵,還放了三百布幣讓我們好好待她別受委屈,留信五日之後定將咱們要的錢如數送到山上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