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金回答我:“李玉霞這個人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能力很強。”
我小聲嗯了一聲:“要不然她一個女子怎麼可能管理好一所大學,我比她可是差遠了。”
黨金笑著說:“沙組長說笑了,你的能力可以一點都不比她弱。”
我繼續說:“李玉霞的關係和姚誌不一般。而且他對姚誌的了解的有點多了。”
黨金問:“為什麼?”
我笑著解釋道:“人的身體會不自覺的表現出自己的情感,這個女人再說姚誌的時候,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一些慌張的情緒還是被我捕捉到了。而且李玉霞一直早刻意的原離這個話題,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校長該有的樣子。”
我問“你不覺得李玉霞對姚誌太關心了嘛?”
“我昨晚看過姚誌的案宗,在他的個人資料裏,姚誌是一個單親家庭,上麵沒有他母親的資料,當時我就很納悶,就算單親家庭,也不可能沒有資料。我懷疑李玉霞是姚誌的母親,這也能解釋清楚為什麼李玉霞在提到姚誌的時候,會有內疚。”
黨金疑問的說:“你是懷疑李玉霞?”
“我沒有懷疑他,隻是說了一個事實,而且,李玉霞這樣的人也不值得懷疑,她既然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就很少有動機去參與這件事,但是,換種方式來想,麵對姚誌的死,李玉霞還能保持這樣的心情,除非她暗地裏在調查,有可能,我們借助她的手,能得到一點消息?”
“那你怎麼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嗬嗬,我有九分的把握,你仔細想想,我先前問李玉霞知不知道姚誌的事情,她竟然說知道,像她們這種程度的人,但反說的很絕對因該是私下裏調查過。而且她整個回答我的問題,都很有調理,邏輯清晰,直到最後的姚誌的問題,才顯得有些慌亂,我之所以說有九分把握,是因為最後一分我不確信她們當然關係究竟是怎麼樣的。除了母子關係,還有很多其他的關係。”
“還有,這些事情,我們相查肯定能夠查的到,既然案宗裏沒有記載,怕是沙局不想給我們壓力,讓我們自己查,好一點。”
黨金笑了笑“那沙組長的意思是守株待兔?”
我回答:“嗯,還記得我問李玉梅的那個問題嗎?”黨金點點頭:“你中途的時候問李校長經曆過不公平的事情沒有。”
“你有沒有注意到,她說話的語氣很冷,像這樣的女人,往往都是不服輸型的,我又聯想到之前和你說的那些猜想,所以我認為她私下裏肯定在調查,而且一般的人肯定會拒絕我的問題,李玉霞卻回答了,她應該是在調查的過程中遇到了問題,以她的身份,能阻礙她的調查,身份應該不低”我略微談歎氣。
黨金聽了之後對我充滿了崇拜的眼神,我笑著說:“沒有你想的那麼神奇,越小的動作,往往能看出越大的線索。”
“那假如有人刻意做小動作呢?”
“嗬嗬”我反問道,“不是每個人都像本姑娘能達到這種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