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件事之後,我實在沒有想到,在我們的身邊還有這樣一個圈子,而這個圈子的起源,竟然來源於一場騙局。這讓我想到了傳銷組織,宣稱信仰,然後讓無知的人陷入其中,到底是不是這樣,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覺得,這個組織很不簡單。
事情的起源還要從皖北說起,皖北的騙局從而導致了現在這樣的情況,父親在皖北虛構了長生不老的傳說,然後又運用在當時幾乎無人可以看出的計謀一步一步的建立了一個虛假的鏈條,這其中不論是大舅還是那天工神斧的建築,都是整個局裏麵不可缺少的部分,而且整個局麵遠遠超出我的想象,他牽連的事情遠遠超出它本身的意義。
謝教授所描繪的事情,是一個知識分子組成的一個圈子,其目的是為了探尋長生不老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一開始還不知道他說的這個目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思想沒往那個角度思考,以為是想那些研究古代文學的組織一樣,諸如研究紅樓夢的'紅學'。
本以為這事之後會進入曠日持久的拉鋸戰,於是琢磨先了解我們最重要的事情,畢竟皖北之行已經迫在眉睫,而這一路的危險是無可預計的,在這個時候,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
可惜的是,謝教授並不知道關於任何遨遊者的信息,我心中並不肯相信這件事,但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先回去再說,線索到這裏就斷了,讓黃奕很無奈,我則是注意到他說的那個圈子,隱隱約約覺得應該不一般,甚至有著我們想要的線索。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黃奕一直在探索著皖北的信息,但是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發現,自從謝教授那條路走不通之後,我們似乎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之中,無論怎麼尋找,都找不到比較滿意的線索。
於是,視線隻能轉移到他說的那個組織,黃奕經過幾天的打探,又拖了不少人的關係,最後還是和那個組織牽上了線。
那個組織並沒有什麼官方的名字,不過被圈子外的人稱為“隱藏在黑暗中的人。”這個名字讓人不由的心裏一顫,似乎是一個邪惡的組織。
初秋時節,也是黃奕湊巧,正好趕上一年一度的年會。百般打聽才知道準確的位置,但是即使這樣,那個組織也不是我和黃奕能夠進去的,但是黃奕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買通了組織裏的兩個人。
第二天,我就見到了黃奕說的那兩個人。兩個人的年紀大概都是五十出頭,一個姓張,一個姓黃,一介紹,其中一個人我甚至有點熟悉,在醫院的那段時間,我苦學心理學的時候,正好在某篇文章中看過這位姓張教授等我文章,後來還特別注意了這個人,對華夏的心理學發展有著巨大的促進作用,至於後麵姓黃的那個教授,我並不是很了解,黃奕告訴我,他是建築學的教授。
我們在賓館的大堂坐下,黃奕也開門見山,說道:“我和我對象都是對這個組織十分的感興趣,希望能夠去今年的年會。”
他說的恭恭敬敬,我還以為黃奕已經把這件事處理好了,哪想過原來是這樣的局麵,不知道到底進行到哪一地步,一時間保持沉默,隱約間有種不好的感覺。
心理學的張教授開口說:“看起來你們很感興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