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冬,明亮的教室內,有0多名孩盤坐在榻榻米上,一個個虎頭虎腦,十分可愛,正聽著一個美女老師講課。
教室的後麵則坐著十幾名嚴肅的中年男女,手裏拿著打分冊,不停的寫著什麼。
而作為主角的吳悔,此時正站在牆邊肯定不是罰站。
吳悔,東京女子大學大一新生,此時正作為助理教師為台上的大四學姐-三浦玲愛服務。
這是三浦玲愛的畢業課題,《如何最大程度調動孩子上課的積極性》。
而實際上,這個年紀的孩子,就像是哈士奇一樣,積極性哪裏用調動,壓都壓不住。
此時,課程已經過半,看似風平浪靜,突然,一個男孩竟然倒在了榻榻米上,麵色發紅。
三浦玲愛的臉瞬間變得煞白,而後麵十幾個老師也紛紛皺眉。
按理來,學生倒地,肯定是第一時間打電話找校醫,幼師在一旁等著校醫到場,拿個毛巾沾點水降溫,順道再給孩子喂兩口白開水。
但實際上,這是一個美麗的扯。
在日國,教師是一個十分有社會地位,並且十分重要的工作。
而且,在日國還有一個和華國不同的現象。
在日國,教的年級越,對教師的要求越高。
而華國則完全相反,教的年紀越,對學曆的要求越低。
打個比方,教幼稚園的幼師,要比教學的老師要求高得多,修士(日國的碩士叫做修士)更是一抓一大把。
吳悔和這個學姐都是學習‘教育學課’。
這個學科,要學習的可不僅僅是教書育人,還包括有常見病、應急處理、食品、營養、衣物、心理等學科。
對,你沒看錯,連衣物都的要學!得知道各種不同衣物、布料的特征,進而孩子的冷暖、透氣情況,給孩子隨時添減衣物!
所以,此刻,三浦玲愛要做的可不是幹等著,或者拿個毛巾沾點水降溫,順道再給孩子喂兩口白開水。
她要是真這麼做了,以後就不用再想著當老師了。
吳悔則在一旁暗自慶幸,好在台上的人不是自己,否則就徹底玩完了。
下麵十幾個老資格老師也低聲議論,本來是很普通的一場公開課,怎麼就鬧成這幅模樣,看三浦玲愛的樣子,八成會以悲劇收場。
三浦玲愛此刻也確實慌了,倒不是因為她學藝不精,誰第一次遇上這事能不麻爪。
不過,最基礎的素養,她還是有的。
她第一時間撥通校醫的電話,校醫那裏正在處理另一件兒童不慎割傷事件,不能馬上趕來,救人的重擔再一次落到玲愛的肩上。
隻見她深吸一口氣,將孩子放平,開始檢查身體,發現身上有大片的紅點和疹子。
孩的手也在不停地抓撓疹子,明顯十分癢。
看到對方的症狀,第一反應就是過敏。
如果確定是過敏,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三浦玲愛按照學校學習的流程,立刻翻看這個孩子的檔案,然而並沒有發現有過敏史。
如果不知道對方的過敏原,貿然動手,後果將極其嚴重。
此時,教室的外麵已經聚集了不少一同過來實習的女子大學學生,還有教育係的主任-野村(女)。
野村是一個0出頭的熟女,長相一般,但卻十分能化妝,因為其學曆和能力,才能在這個年紀幹上教育係主任的工作。
玲愛趕緊找出了孩子中午飯的菜單,逐項對照,金昌魚、西藍花、燒牛肉、飯團、蠶豆、牛奶
此刻的玲愛是崩潰的,這些東西都是平常的食物,而且這個孩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吃,為什麼會發生過敏?
難道,這並不是過敏症狀?
玲愛看著眼前的孩子麵色越來越紅,還喘著粗氣,她的心情更是焦躁不安。
萬一萬一這個孩子死在自己麵前
一想及此,玲愛隻覺得一陣旋地轉,直接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