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有想到會是那個小子代替你上去的,我總不能變成一個男人,互換靈魂的機會隻有一次,我不想做男人,便隻好放棄了第一個計劃,賭你們不會真的把我燒了,賭那個傻小子真的會實現承諾,沒有想到修為如此高的你們竟然還真幹出了如此愚蠢的事,我真不知道是為我自己開心好呢,還是為你的無知、愚昧而感到難過……”那女人繼續說著,神情十分得意。
顧婉晴聽到這裏,知道自己不管怎麼做,都會中了這個女人的陰謀,隻是不解她為何非要她的身體,之前不是答應她帶她出去,為她超度、解咒,她可以輪回轉世,重新投胎,何必如此,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看看你的肉身,長得如此美麗,跟我之前的那副肉身想比,雖然不及,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皮囊,更何況在這裏就有兩位美男子陪伴著你,形影相隨,我光看著,就羨慕嫉妒……
讓我想要得到你肉身的強烈渴望,便是你那極為特殊的血脈,百年前,我隻見過張姓家族的血是如此有驅鬼辟邪的功效,但是你的血脈還不夠純正,隨意還不足夠對付我,但你跟張家人肯定是拖不了幹係的,當年便是張家人將我封印在此,我便要以張家人的身份回去,即便不能講張家滅族了,至少也不能讓他們活得太痛快!”
說著,那女人的眼睛變得十分得血紅,含著濃鬱的恨意,一想起當年被封印在此,她想死還死不了,隻能不停地昏睡,她都不知道外麵的世界變得如何模樣了,唯一的念頭便是有朝一日出去,定要張家舉族為她的複仇而付出沉重的代價,可是這些都隻能在茫茫的歲月裏,不停地臆想,隻有如此,她才能夠覺得自己還活著,可是出不去,想這些根本沒用。
隻到前幾年,這裏進來了一個術士,竟然看上了她絕美的容顏,對她進行了奸0屍和侮辱,她的一身衣裳便是那時候被他被剝掉的。
他給她喂了一顆藥,並咬破手指在她的身上畫了符,並且破了張家的封印,原本她以為就此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將這個膽敢將自己奸汙的術士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將他打得永不超生。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上被畫了符文的緣故,她的意識能動了,肉身依舊動不了,而她的意識才剛脫離肉身,十分孱弱,根本不是那術士的對手!
那術士一直穿著鬥篷、帶著帽子,她一直沒有看到他的真麵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周圍的格局都改成了如今的樣子。
八條手臂般粗的鏈子連著水晶棺,懸在半空中,而她的肉身就這麼一0絲0不0掛0地躺在水晶棺裏,一動不動。
“嘎嘎……”那術士笑聲很難聽,低沉而沙啞,像是公鴨子發出來的聲音一般,笑著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送你一次離開這裏的機會,至於機遇,你自己把握。”
“什麼意思?”她疑惑地問道。
“這個地方,以後每隔一段時間肯定會闖入一些人,每當月圓之夜,你的肉身就可以動,到時候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吸夠九九八十一人的精氣,你的能力就會恢複如初,到時候看中那個肉身,直接互換身體就好了……”那人緩緩地解釋道,由於聲音沙啞的緣故,在那樣空曠的山洞裏,顯得十分地難聽刺耳。
她十分不解,自己有肉身,為何不能用自己的肉身,雖然這肉身也是她從別人那裏奪過來的,但是她十分喜愛這具肉身,這肉身十分美貌,身材又很好,真的是具不可多得的好皮囊,這還是她花了十幾年的時間從小培養出來的,要放棄,真的很舍不得,雖然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給玷汙了!
“嘎嘎……別舍不得了,雖然沒有腐壞,卻是不能用了,當你經曆第一次月圓之夜,你就會明白了,我在外麵等著你來找我,說不定還能再續夫妻之緣,嘎嘎嘎……”那術士笑得十分地猥瑣,卻是十分自信,確定她能夠出來。
“如何能夠找到你,我都沒有見過你的模樣,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她問道,她一定要找一修為很高的肉身,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把這個男人殺了,哦,不!要折磨他生不如死,為玷汙她的肉體而付出沉重代價!
“你的靈魂深處已經有了我的烙印,隻要你一離開西溪濕地,到外麵的世界,就能通過那烙印感知到我,我也會感知到你。”那術士說道,說到最後,卻補充了一句:“別想著殺我,你的靈魂上有了我的烙印,我們便綁在了一起,我有什麼樣的下場,你便有什麼用的下場,我疼痛,你隻會比我更加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