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磕了三個頭,這也算是對死者的一種尊重。
可能蘇朵朵磕頭的時候觸動了機關,又可能是感動了死者的亡靈,玉棺的蓋子被掀開,嚇的蘇朵朵往後退了幾步,這是詐屍還是僵屍登台?隻是等了半天,蘇朵朵也沒看到所謂的僵屍出來,好奇心驅使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玉棺前。
躺在玉棺中是一名男子,可以說是男女不分的男人,他穿一身慘綠羅衣,頭發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於蘭麝的木頭的香味。他的雙眼仿佛看著遠方,這個人到底是死是活?
蘇朵朵嚇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這個人到底是死是活,她不知道,出於好奇,某女大著膽子伸出手,放在那人的鼻子上,她的手剛剛靠近他的鼻子,就被不知名的東西刺了一下,感覺渾身麻木痛楚,她的雙眼迷蒙仿佛眼前有著一團團濃霧讓她看不真切玉棺中所發生的一切。
血被男人吸收,他的雙目靈動起來,看了眼供血的女子,淡淡的表情中有著微微的不悅。天靈寶珠竟然會選這麼一個廢物來繼承。
隻是血契已出,他再無選擇的餘地。濃霧漸漸散去,蘇朵朵頭不昏了眼不花了,在看玉棺中的人,哪裏還有男人的身影。
“咦?”蘇朵朵左右環顧,根本就沒有男人的身影。而此時的男人就漂浮在在上空,一臉鄙夷。
一個五靈廢體,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得到了天靈寶珠,害他為奴為仆。不過修真界是有規定的,既然血契已經形成,是絕對不能叛主的,不然等待他的隻會是灰飛煙滅。
“這是什麼?”蘇朵朵好奇的看著玉棺下麵一本藍皮書,那藍皮書上什麼也沒寫,她一時好奇也就拿出來了,這本藍皮書隻有薄薄幾張紙,上麵也沒寫著什麼,就是寫這個空間的使用方法跟煉化。而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空間與外界的時間差,外界的一天,裏麵就有十年。這對已還是菜鳥的蘇朵朵來說無疑是一種會給她帶來財富和災難的法寶。當然隻要她煉化了這個天靈寶珠,除非她死,不然天靈寶珠根本不會易主。
若是天靈寶珠被人知道了,她以後定沒有安寧的日子了。為了安全,她還是趕緊將天靈寶珠煉化才好,至少煉化後的天靈寶珠,不過就是一個裝飾品,隻有身為主人的她才知道,這裏麵大有乾坤。
她也不去找那個失蹤的男人了,快步出了陵墓。她盤腿而坐,雙目緊閉手中握著兩塊靈石……
當她將天靈寶珠煉化後,手腕上出現了一跳細線,那細線如同魚線,細的幾乎看不見,而這細線上麵綁著一顆珍珠,那珍珠泛著柔和的光澤,珍珠對於凡人來說那是好東西,可對於修真者來說不過是沒用的裝飾品。
所以戴在手上也不會有人注意,就算被人注意到了也頂多說她是個沒品位的人。
蘇朵朵將自己從後山采摘來的藥分類種好,然後又種上龍叔經常說的靈果,忙了半天腰酸背疼的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