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歡看著老鴇子唱念俱佳的表演,嘴角卻是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嘲笑。
水沫卻是依舊板著一張臉,很是凶狠的開口說道。
“你們兩個,都給我過來!”
兩個姑娘看著水沫的凶狠模樣,哪裏還敢過去,猶豫的看著老鴇子。雖說水沫三十來歲的模樣,可是外形上卻是風度翩翩的,隻是現在的表情,卻是有些凶狠,兩個姑娘當上了花魁之後,都是被人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裏的,哪裏受過這樣的頤指氣使?
謝歡見狀,冷笑一聲,又是隨意的從袖中拿出兩個金錠子,不屑的丟在桌上,開口說道。
“水先生都這麼說了,還不快過來!”
老鴇子看見大金子,此時也關不上這麼多了,當即陪著笑看著水沫,催著著兩個丫頭說道。
“叫你們兩個過去就快點過去,哪有這麼多的廢話!還不快過去小心伺候著!”
兩個姑娘對視一番,看著謝歡財大氣粗的模樣,咬咬牙,擠出一抹笑容迎上前去,到底是風月場上的花旦,一個嬌媚一個清純,讓人移不開眼去。
“奴家給爺揉揉肩。”
“爺想聽什麼小曲,奴家給爺唱一個十八摸可好?”
兩大花魁帶著笑容輪番上陣,一個柔若無骨的狀若不經意一般的揉捏著水沫的敏感點,一個卻是拿著琵琶放肆的唱著讓人麵紅心跳淫穢之極的曲子。
老鴇子見狀,甩了個眼色示意兩個姑娘好好伺候,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謝歡卻是一直平靜的坐在一旁,眼角看著老鴇子悄悄離開的身影,冷笑一聲,也不見任何的羞澀,麵無表情的看著兩個姑娘對著水沫上下其手的模樣。
水沫看著謝歡平靜的模樣,卻是眉頭一皺,不知怎麼的,看著謝歡這幅平靜的模樣,心中就是不爽,本來想多享受一下兩個姑娘的風情的想法,也都煙消雲散了。
不耐煩的推開附在自己身上摸著自己小腹處的一個花魁,水沫冷聲哼道。
“這樣玩有什麼意思,都給我把衣服脫了!”
兩個花魁都是神色一愣,可是看著水沫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又看了一眼桌上金燦燦的金子,一咬牙,索性站起身來,開始脫了自己的衣裳。
謝歡見狀,低聲咳了咳,看了水沫一眼,低頭出去了。
水沫看著謝歡離開的背影,又看著兩個花魁賣弄風情的樣子,忽然覺得滿心的厭惡,皺了皺眉,幹脆就一把掀了桌子,看著驚愕的兩個姑娘,隻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繼續做戲下去,冷冷一哼道。
“哼,兩個殘花敗柳,竟然也敢來勾引與我?都給我滾出去,我今日,要砸了清逸苑。”
兩個姑娘對望一眼,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物,到底沒有那麼容易被嚇住,看著水沫凶狠的模樣,當即放下了身段,哀求著水沫說道。
“大爺息怒,大爺息怒,不知我們姐妹兩哪裏做的不好,小女子這就給大爺賠罪。”
兩個姑娘低聲哀求著。
謝歡此時離開房間,卻是準備尋個事由攔截老鴇子了。畢竟若是有這個老鴇子攙和進去,事情就不是那麼好辦的了。
隻是謝歡沒走幾步,卻是忽然覺得眼前一暗,被一張大手蒙住了嘴巴,拖進了一間房間裏。
謝歡被粗魯的壓在了床上,一個身子立刻覆蓋了上來,瞎換下意識的拚命掙紮,卻是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謝空城,你怎麼會在這裏?”
放在謝歡嘴邊的手剛一移開,謝歡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謝空城,疑惑問道。
“你也沒告訴我,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
謝空城咬牙切齒的看著謝歡,滿臉通紅。該死的,要不是自己聽說謝歡竟然進了煙花之地,想也不想的就跟了過來,沒想到那個風塵女子,竟然敢在自己的茶中下春藥,很好,真是好極了!
謝空城看著身下的謝歡,冷哼一聲,不知怎麼的,頭腦一片混沌,隻覺得謝歡一張一合的嘴看起來異常的美好。頭一低,直接就吻了上去。
謝歡剛想要說些什麼,卻是猛然發現謝空城竟然吻了自己。
謝空城輕柔的用牙齒細咬著謝歡的下唇,柔軟的舌頭靈活的探了進去,手也不老實的鑽入謝歡衣裳的下擺,剛要好好的探索一番,卻被謝歡狠狠的咬了一口。
謝空城吃痛的抬起頭,卻是看見了謝歡憤怒的眸子。
“謝空城,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麼?”
“要你。”
謝空城看著謝歡,卻是低低的笑著,附在謝歡的耳邊,輕柔的開口說道。
“雖然我中了春藥,可是我很明白,我現在是在要你,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