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歡一下子變猛的驚醒了過來,看著麵前自己已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簡單格局,卻完完全全是一派古風格局。
謝歡這才一下子醒悟了過來。呆呆的坐在床上愣住了。
自己怎麼又做了那個噩夢?
她每每想到那個噩夢,便會出一身的冷汗,那個噩夢,簡直就是催命魂一般。
歎息了一口氣,謝歡努力控製住自己不要去想太多,隻是越不想,心情卻越是煩躁不安,索性就叫玲瓏給自己打好了洗澡水,幹脆的洗起了澡來。
沐浴更衣過後,謝空城便派人下了帖子,邀請謝歡來參加他的慶祝,畢竟後宮之中,除去了公卿憐,隻有謝歡能夠代表後宮出席了。
想到這裏,謝歡不禁歎息了一聲。
看著傳話的小太監,開口說道。
“去通知公卿憐,讓她代替我去吧,記住,跟她說,今天是慶典,不要穿得那麼樸素了,打扮的好看一點。”
小太監卻是一愣,委屈的看著謝歡,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奴才剛進宮,隻知道宮中有一個賢妃娘娘,不知是不是姑娘口中所說的那位公卿姑娘。”
說罷,小太監便忐忑的看著謝歡的麵色,生怕謝歡一個不高興了便叫人把自己拖出去打一頓板子。
謝歡隻是一愣,隨即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看著小太監開口道。
“既然宮中隻有一個娘娘,那便就是了,你就去告訴她吧。”
謝歡笑笑,心中卻是思忖著,想不到,公卿憐竟是被謝空城封為了娘娘,自己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想到這裏,謝歡隻覺得無限的諷刺了。
搖搖頭,讓自己不去想這些,看著西邊燈火通明的宮殿,轉身離開。
謝歡始終不喜歡繁華,這般的宮中宴會,她更是不願意去參加。更情願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守著一片安靜。
謝歡腳步輕移,不知不覺的已經來到了禦花園之中,卻沒想到,有人已經比自己捷足先登,正坐在花架之中靜靜的看著自己。
謝歡一愣,皺眉看著羅爵開口問道。
“怎麼?謝空城今日你小氣的這個樣子,都不邀請你去參加慶功宴?”
不說還好,謝歡一提起,羅爵就像是要炸開了鍋一般,瞪著謝歡,氣呼呼的開口說道。
“哼,那個謝空城!不就是懷疑我是什麼奸細,直接說就好了,犯得著派人日夜不停的監視嗎?”
謝歡一愣,看著羅爵氣嘟嘟的表情,心中也知道謝空城是絕對會做出這件事情的人,可是麵對著氣呼呼的羅爵,謝歡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隻能長歎一聲,看著羅爵歉意的開口說道。
“我代他向你道歉,畢竟是他不對。”
態度極為的誠懇。羅爵受了謝歡如此真誠的賠禮,想要說些什麼還是沒有開口,看著謝歡,隻能賭氣的別過頭去,說道。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他計較這麼多了。”
聽著羅爵這麼快就放下了這件事情,謝歡嫣然一笑,幹脆坐在了離羅爵不願的秋千上,跟羅爵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隻是卻不知道,一個嫉妒的麵容卻是死死的盯著謝歡和羅爵,眼珠一轉,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方法,可是看著謝歡,終有些不忍,看著謝歡談笑風生的模樣,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歎息一口氣道。
“謝歡,就當我哦對不起你了,你還年輕,可以遇上更好的,可是我,隻有謝空城了。”
歎息一聲,女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這個女人,就是公卿憐。
本來她以為,自己不過是想要一個保障,想要一個妃位罷了,她不爭不搶,隻想要一個地位罷了。可是每日看見謝空城跟別的女人耳鬢廝磨,對謝歡又是念念不忘,一向驕傲的公卿憐終於是嚐出了苦澀的滋味,等謝歡走後,看著憔悴的謝空城,她試著將自己打扮成謝歡,可是謝空城卻是始終都是無動於衷。
她不懂,她與謝歡想比,終究是差了什麼,也許是差了智慧和年輕的活力吧。
有時候她非常的羨慕著謝歡,謝歡總是能夠冷靜的麵對著所有的事情,給人的感覺極為的安心可靠。
這般優秀的女人,配上謝空城,到底是絕配。隻是隻是,公卿憐要放棄的時候,卻是看見謝空城那日跟謝歡在馬上的親密。
自己從未享受那般的親密,從未有人對自己那般的信任。
公卿憐一下子便感覺到了無比的失落,瘋狂的嫉妒著謝歡。
憑什麼,謝歡不過是十七歲,就可以擁有這麼多人幫她,這麼多人無條件的喜歡她,她簡直就是什麼都有,可是自己,卻是隻有一個謝空城,奈何謝空城的心,卻被謝歡偷走了。
公卿憐不甘心,自己付出七年的青春,得來的一個如此委屈求全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