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很清楚，如果真的同意了他的建議，那他的身上絕對會被打上他家族的印記。
這是杜康絕對不能夠接受的，同樣也是祖安謎童絕對不能夠接受的。
賽文思的眉毛微微皺起，道：“杜康男爵，這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誠意了。”
杜康擺了擺手，也直接問道：“我想問一個問題？”
“嗯？”
“如果我和你今簽訂了協議，那以後你會控製購買量嗎？”
沒想到杜康會問出這個問題，賽文思思索著道：“你也知道貿易不是穩定不變的，交易量有變化是很正常的，那麼到時候需要控製輸出量的時候也確實是有的，那時候就是我們共同配合的時候了。”
賽文思的這番話，好像很為杜康著想一樣，在困難時候同舟共濟。
但是杜康在他這話裏麵，聽到的卻滿滿都是邪惡用心。
控製生產量是把杜康身為煉金男爵最後的權利也給剝削了，到時候他們不要生產力。
那到時候發不出工資的杜康該怎麼辦。
哼，真把祖安當成他們的殖民地了。
杜康對於他們的誠意不屑一顧。
但是杜康也知道，他絕對不能夠表現得過於猖狂，不然的話洛蘭克男爵就是他的前車之鑒。
沒有靠山的洛蘭克男爵在六大家族的暗示下，瞬間成為了所有煉金男爵的獵殺對象。
這是杜康必須要解決的難題，怎麼在這麼多大勢力中間尋找到屬於他的平衡點。
實話很難。
一時間杜康想不出任何好辦法來。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先應付掉眼前這位再。
畢竟還有那麼多家族和那麼多強大的國家，他們應該都想把他拉上他們的賊船。
換句話，他現在還有思考辦法的時間。
打定主意的杜康裝出貪婪的模樣，“百分之八十是不是太少了，要不再多一點。”
賽文思道：“這已經很高了，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其它的煉金男爵們，就能知道我們的誠意。”
杜康剛好順著他的話了下去，“那好，我得先問一下基本的價格才好給賽文思先生一個好的答複，畢竟我也要給我的工人負責。”
賽文思越談越瞧不起杜康，他開始懷疑起家主的話，注定揚名立萬？靠什麼？靠臉皮厚嗎？還照顧工人，不就是想要更多的利益嗎！
賽文思覺得必須把這個消息穿回去家主，讓他想想，是不是該收回百分之八十的優惠，就用一般的百分之七十五已經是看得起他了。
他沒有繼續待下去的想法，他繼續保持著彬彬有禮的樣子，有禮貌的道：“那就麻煩杜康男爵了。”
杜康也適時裝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一路把賽文思給送了出去，而且一下子送到了不良街道的外麵才停了下來。
等到賽文思的背影再也看不見了，杜康菜和艾克道：“你讓人去問問卡因，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明白。”
在那場混戰結束後，杜康給了卡因“解藥”，兩者算是清了，但是同樣經過這一戰，卡因覺得跟著杜康很有前途。
杜康也覺得卡因是個聰明人，也就答應了，因此現在卡因還在當他的間諜，給杜康傳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