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忌知道淺月司命在擔心什麼。整個臻光族皇室裏隻有皇後所生的皇子是反戰派,其他的皇子都是主戰派。
淺月司命隻能命令非皇族之人……
“殿下,怎麼辦?”
“見機行事。總能保下這個村子的。”淺月司命邁步走到村門口,戰忌跟在她後麵。
三十萬臻光族大軍離他們越來越近。
“誒,我看馬背上那人眼熟。”淺月司命自言自語道。“是誰來著?”
“我看著也眼熟。”戰忌應道。
馬上那人,看這兩人也眼熟。
“誒我去,這倆人好眼熟。”玨·方鐮加快馬步,向那二人奔去。
三人之間的直線距離被無限拉近,直至他們可以看清彼此的臉。
“七姐!”
“十四弟!”
一人騎馬高喊,快馬加鞭地飛馳;一人掩麵扭頭,轉身離去。
“七姐!七姐!是我啊!鐮鐮呐!”玨·方鐮賤賤地喊道。
淺月司命無奈地轉回身,沒辦法她已經暴露了,怎麼可能跑得掉。
“你別過來了!這放不下你們這麼多人!”淺月司命高喊。
“我就自己過去!讓他們住村外邊,你放心吧姐,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玨·方鐮每次都和淺月司命這麼,但是每次都把淺月司命坑的欲哭無淚。對於淺月司命來,玨·方鐮就是她的活祖宗,打打不著,罵……淺月司命可是個仙女她怎麼可能會罵人。
“殿下,十四殿下來是好事啊,殿下為什麼不讓十四殿下過來啊?”
“因為他煩人啊。”淺月司命淺淺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坑了我多少次,我在皇城沒有朋友還不都是因為他。”
“額,這個……”戰忌仔細一想,還真是……
這邊話聲剛落,那邊玨·方鐮從而降,直撲淺月司命。
“七姐……”
淺月司命攤開雙掌,把他推到一邊。
玨·方鐮確實被推到了一邊,他剛倒地便猛吐鮮血。
“你……你怎麼了?沒事吧?”淺月司命急道。
“沒事沒事,就接了一招疊月狼劍,問題不大,傷。”玨·方鐮打趣道。
“你,你瘋啦!你敢找劍皇打?你能打得過他?”淺月司命將他扶起往禦之央家走。
“我這不尋思著我倆都是靈仙麼?我想找他切磋一下看看自己什麼實力嘛。”
“結果呢?”淺月司命追問。
“被他一招秒了。”
“你啊!”淺月司命照著他腦門打了一下。打完,她有心疼的撫了撫他的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還哪裏痛?”
“啊!”玨·方鐮閉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有七姐親一口什麼傷痛都沒了。”
“滾。”淺月司命笑罵。“誒,你先別亂動。”
玨·方鐮停下了要捉弄淺月司命的動作。
“我事先跟你明白,這不是皇城,你不許給我添亂子,知道了麼?”淺月司命警告道。
“嗯嗯嗯。”玨·方鐮點頭三連。
淺月司命和戰忌扶玨·方鐮至屋中。
“這是我弟弟,玨·方鐮。”淺月司命開口介紹道。“禦遲遲,我弟弟受了傷,你幫他看看吧。”
“我給你做好吃的,你沒吃過的。”戰忌怕禦遲遲不答應,連忙開口誘惑道。
“行。”禦遲遲起身走到玨·方鐮跟前,凝起靈能將他包裹住。
“你張嘴吞進去一口我的靈能團。”
玨·方鐮照做。
十五分鍾過後。
“怎麼樣?他的傷嚴重嗎?”淺月司命急問。
“不是很重,至少經脈都沒有斷。他隻是受了內傷,三五年之內不能用靈能,你剛才用靈能了吧?”禦遲遲問玨·方鐮。
“用了”玨·方鐮如實回她“剛剛跳過來看我七姐的時候用了一下,我的傷加重了麼?”
禦遲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