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月司命不安地看著兩人,她感覺自己好像被賣了……
“你為什麼不殺我?”副將問。
“與其根除所有想殺我的人不如做一個誰都殺不掉的人,再了,把你殺了會有比你更厲害的過來殺我。我現在的實力不夠,又有傷在身。”玨·方鐮淡然看了副將一眼。“還是留著你比較好。”
“我不會感謝你的。”副將道。
“無妨。”玨·方鐮淡然道。
“沒能殺掉你真是可惜。”副將感慨。“姑娘,把我關起來吧。”副將走到禦遲遲麵前,伸手待縛。
“不用繩子。”禦遲遲抬掌向副將胸口打去。
副將噴出一口血。
“你……”
“我打斷了你的經脈,你放心我還能接上,等那邊那個傻娃子把你放了我再給你接上。”
副將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禦遲遲。
“你能接上經脈?”
“能啊,可簡單了,就是接起來很累,我一般不願意做。”禦遲遲轉過話頭。“不過哩,你要是有我沒吃過的好吃的的話那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真的?”副將驚問。
“真的。”
聽到禦遲遲的回答,副將笑開了顏,他的這份開心很異常。他不是為了自己而開心。
淺月司命迷眸微眯,她轉過眸與玨·方鐮對視。
“經脈被毀?”
“二皇子!”
他們姐弟互換眼神,交流心意。
一旁的戰忌流出了羨慕的淚水……
“這話,你不當在我們麵前問。”玨·方鐮提醒道。
副將這才覺察自己失口。
“十四殿下會聽得進去麼?”
“我不會,可是我七姐會啊,你知道的,女人家最是長舌婦了,她要是回……”
淺月司命積蓄靈能一腳把玨·方鐮踹飛。
淺月司命收腳,對副將道:“你廢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條,跟著我們吧。”淺月司微側頭乜眼命冷哼道:“別會錯意,我隻是不想國家再付出一份培養將軍的資源。”
二皇子啊,你麵對的敵人和其強大啊!副將在心裏感慨著。
遠處樹上的禦之央將這一切看在眼底。
樹掉葉,人已去。
禦之央房中。
“回來啦?”禦遲遲背身問道。
禦遲遲身後那人環手摟住麵前人的腰。“嗯。”禦之央淺應。
“咦~”淺月司命和玨·方鐮雙雙豎起雞皮疙瘩。“要不要這麼肉麻啊!”他二人異口同聲。
“我樂意。”禦之央挑起眉毛,盡管沒人看見他挑眉毛。“受不了可以出去啊,我又沒請你們留在我的屋子裏。”
“戰忌的房子塌了,我不在來這我去哪啊?”玨·方鐮試圖辯解。
“又不是我弄塌的。”禦之央無賴道。
玨·方鐮指著禦之央懷中那人,道:“是她弄的,所以,所以你得讓我住下。”
“我若不救你,你早死了,我今可救了你兩次呢。”禦遲遲幫腔。
“你!好啊,你們倆是一夥的!”
淺月司命用關愛的手撫摸著玨·方鐮的頭。這一幕,像極了母親關愛自己的智障兒子。
“傻弟弟,你才知道麼?”
“姐。”玨·方鐮掃開淺月司命的手。“姐,我不是傻子。”
“嗯。”淺月司命一本正經的應下。
玨·方鐮嘴角抽搐。姐,你這是真的把我當成傻子了啊。
“屋子,男生跟我睡,女生跟遲遲睡。”禦之央抬指指裏屋。“女生睡裏屋。”
玨·方鐮嫌棄地看了看要睡的炕。“這也太了,睡不下三個人吧。”玨·方鐮嫌棄道。
“覺得你可以不睡。”
“嘿嘿嘿……”玨·方鐮帶著諂媚的笑一屁股坐上了炕。“不,一點都不。”
“末將去把守。”戰忌走到門口站崗。
“不用了,去睡吧,你站崗沒什麼用的。”禦之央實話實話。“我來守著。”
戰忌滿臉慚愧。。
“我陪你。”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