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之央斜眼偷視禦遲遲。
呼,還好遲遲沒聽明白。
門鈴聲再度響起。
“禦之央,遲遲開門。”淺月司命拍門喊道。
禦遲遲前去開門。淺月司命踱步進屋。
“坐。”禦之央遞過去一個凳子。
淺月司命接凳坐下。“她是誰?”淺月司命指著水靜痕問道。
“啊,一個智障孩子,我瞅著實在可憐就把她領回來了,你不知道啊,我剛發現她的時候她正躲在垃圾桶後麵撿狗屎吃呢。”禦之央對這淺月司命一本正經地。
水靜痕眉頭皺起,晶瑩大雙目瞪得渾圓。
你們全家都是智障兒童,你們全家都撿狗屎吃。水靜痕在心暗罵。
淺月司命可憐地看了看水靜痕。“那是挺可憐的。”
水靜痕皺起的眉頭垮了,她一邊眉毛在上,一邊眉毛在下。
怎麼還真信了呢?這一個個的都是傻子麼?
水靜痕是不知道,禦之央怕的那個女孩,從前可是一個野人啊,茹毛飲血,無“餓”不作。所以,淺月司命對與禦之央收留怪人一點都不懷疑,也對她的“所作所為”毫不多想。
“禦之央,我們今下午就要趕回皇城。”淺月司命神情嚴肅。
“出事了?”禦之央正色回她。
“出事了。有人偷襲皇城,現在皇城朝不保夕,我們得回去救城。”淺月司命眸含歉意地看禦遲遲。“遲遲,抱歉啊,這次不能帶你去皇城玩了。”
禦遲遲微笑。“沒事啊,下次再去玩唄,倒是你,你和玨·方鐮能救下皇城麼?”
淺月司命抽氣,擠出一抹笑。“放心吧,我們手裏有三十萬大軍呢。”
“打不過為何還要硬撐。”水靜痕微聲問。“為何不找別人求援。”
淺月司命怪誕地看了看水靜痕。“禦之央,你不是她腦子有問題麼?”
水靜痕白了禦之央一眼。“他嘴裏能吐出象牙?”
“哦。”淺月司命又問禦遲遲。“遲遲,他又帶回來一個女孩,你不吃醋麼?”
“不吃。”禦遲遲悄聲道。
這話連禦遲遲自己都不信。
“你以後一定能成為個好女人啊。”淺月司命歎道。
“咳咳。”禦之央假咳兩聲,把眾人跑題了的思緒拉回來。“正事,淺月司命,你們皇城守城將領這麼弱麼?一國首都能被人圍?”
淺月司命歎,道:“具體的我不能跟你們太多,禦之央,這一年多謝你的照顧,到了和你們再見的時候了,以後有緣再見。”淺月司命起身,將走。
“我可以幫你的,司命。”禦遲遲拉住淺月司命的衣角。“我和央能幫你們很多。”
“謝謝。”淺月司命半回頭,道。“你們是可以幫我,但是我不能接受你們的幫助。臻光族這次發動的戰爭是侵略戰爭,熱愛和平的臻光族卻發動了侵略戰爭這太過諷刺,本就是不義之師怎能再尋幫凶。”
“嗬,你倒是很客觀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收買人心呢。”水靜痕淺道。
淺月司命淡視水靜痕一眼。“事實就是事實,不容得半點虛假,我們臻光族之所以能在所有大陸中稱強稱霸就是因為充分尊重客觀事實。收買人心?本公主還做不來!”
“的和做的往往都是不一樣的。”水靜痕亦淡視淺月司命。“口中著正義,卻做著不義的事,你想讓誰相信你?”
淺月司命聽言,眼神下移。她不是心虛,而是無法反駁。。
“你得對,我是改變不了大局,但我可以做我能做事。”淺月司命推開禦遲遲扯住她的手。“遲遲,我走了。有緣再見。”言罷,淺月司命轉身離開。
“嗯,我們會再見的。”禦遲遲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