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一半聽皇城被圍了,我們就殺回來了。”淺月司命回道。
亂殆傷秋略顯激動,道:“你們帶著軍隊回來的?”
“是。”淺月司命淺應。
“你們還剩下多少人?”
“三十萬。”
“太好了!”亂殆傷秋激動得差點沒站起來。“有這三十萬大軍,圍城之困可解矣。”
“對方可有四十五萬人呐,兵力比我方多一半。這仗不好打。”
“非也。”亂殆傷秋淡淡道。“我軍守城,叛軍攻城。皇城易守難攻,這是我軍的優勢。再者敵軍圍城一月,我軍若此時出擊攻其不備定能打得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好主意。”淺月司命沒好聲地。“你的設想確實很好,可你想過沒有,這三十萬大軍吃什麼?皇城被圍,糧草送不出去,如果不是我們聞訊趕回,鐮兒的軍隊怕是會被餓死。”
亂殆傷秋輕瞥淺月司命。“我知道有人要造反麼?你們出征,帶走了皇城中的所有軍隊,現在皇城中的兵力隻有兩萬。皇城隨時都有可能淪陷,我不比你們好過。”
“嗬,二皇子得是呢。”淺月司命嗬道。“敢問二皇子,叛軍的兵力是你們的二十二點五倍,他們為什麼不攻城呢?”
“我怎麼知道!”亂殆傷秋喊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投敵了。”
“我要是投敵了外麵的叛軍會不攻進來?”
“那個,你們確定要在我這個外人麵前討論這種軍政大事麼?”禦之央插話。
亂殆傷秋和淺月司命互瞪一眼,雙雙扭頭。
“瞞你有什麼用。”淺月司命嗬言。
“還未請教,閣下何人?”亂殆傷秋問禦之央。
“我呀,我就是一個野人,你們不用在意我的。”
亂殆傷秋突然瞅向淺月司命。“皇城外邊圍得跟鐵桶似的,你們怎麼進來的?”
淺月司命眼波輕顫。“鐮兒拚死打進來的。”
亂殆傷秋眉頭皺起。“方鐮跟他們交手了?”
“是。”淺月司命沒好氣地。
“壞了,你們露麵那叛軍豈不是知道我們兵力回援。這下糟了,想攻其不備是不可能了。”
淺月司命聽這話氣兒頓時竄上心頭。
“你的這是人話?鐮兒為救皇城勝負重傷,你一點不關心他,還我們起我們的不是。你的心真狠。”
“現在是心疼方鐮的時候麼?”
禦之央在一旁聽著,他撇嘴。我尋思著玨·方鐮也不是因為進城受的傷啊,這女人瞎話直接啊,厲害厲害。
“不是一個娘的真不行。”淺月司命諷刺道。
“是,您是皇後生的,您高貴,我們嬪妃生的孩子跟你們比不了,我們都是蛇蠍心腸我們都歹毒。”亂殆傷秋嘲諷著。
淺月司命冷笑。“有自知之明,不錯。”
“二殿下,七殿下,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啊!皇城四百萬百姓還等著我們救呢,現在皇城已經斷糧了,煩請二殿下和七殿下以大局為重。”站在禦之央身邊的副將開口勸道。
亂殆傷秋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嘲諷道:“還是男人有見識。”
“也不知道剛才和我嘲的人是男是女。”淺月司命嘲諷回去。
副將忽略掉兩人的明嘲暗諷。“二殿下,七殿下。末將以為當務之急是城中的斷糧問題,末將有一解急之法——派出一支軍隊佯攻救城,再派出一支勁旅取糧,糧到之後撤走佯攻之兵。此般可解困城之急。”
一旁的禦之央聽得入了迷。A!兄弟,人才啊。。
“此計甚好,破軍,我令你率五萬大軍前去去糧。”
破軍半跪下,抱拳行禮。“末將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