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 2(1 / 1)

再次回到這所神秘的社棠,此時已是下午接近晚霞時分,許多像我一樣的人都在這所高聳的教學樓裏,是學生,其實更像是任人擺布的實驗品,忙裏忙外的各種事情,表麵看上去是發展“學業”實際感覺卻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傍晚的自習室不知為何會提前放人,所有人看見我都感到驚訝,然後又像沒事一樣地快步走了,旁邊還有幾個人在奸笑,被我無神留意到了,撇了一眼又馬上回到自主意識上來,像往常一樣獨自一個人逗留在這個空曠神宜又安靜的空間裏。

這個世界就像一場夢,晚上許多人都會作夢,隻有少數人能一覺睡到亮,雖夢鏡會影響睡眠,但就像聽故事和看電影一樣似乎也很不錯,“但這個夢有點特別,似乎是在半夢半醒中進行的。”

“醒來了,又睡了,夢裏的故事接著開始”

拿起手機把玩著,看了一眼裏麵的“誘惑圖片”有幾個值日的同學往這邊走來,我有點驚慌失措的故作證定,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在幹嘛,“其實那裏麵是屍體殘支的圖片…”拿起手機假裝發信息,掃地的同學出去了,這時又突然聽到敲門聲,在這古普的室內回傳著聲音,咚…咚…咚…們一下子開了,“在這座高樓大廈中,裏麵的設施也並沒有那麼完善”隻有空曠的房間和幾張相對還算整潔的桌子。

從門口走進了一個女孩,看到那讓人眼熟的黑色襯衫,還有那熟悉的似乎在哪裏見過的麵孔,我想我知道她是誰了,她一進們我就感覺到了,她叫維納斯,有一種模糊的記憶記得那是一段暗戀的情節,最後以悲慘結束,那時悄悄地起著引起她注意的事情,但卻不被回應連拒絕都沒有,即使到了現在,仍就有少許殘留的好感,腦海中回放著初時稚幼的情形和無比單純的自己。

當她將要轉過頭來時,我趕緊回頭,她應該還沒認出我吧!我坐在室內的一個菱形柱子的旁邊,柱子遮擋住了她的大部分視線,她沒有特意往這邊注視,好像還不知道我是誰。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隻見她衝衝忙忙,地想找了個位子坐下,她在看著什麼,感覺她心裏似乎隱藏了一種莫名的興奮,看著這背影,雖有點陌生,但又有些熟悉的氣味。

她在想什麼,她在作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即便有什麼密謀或見不得光的事…好吧!是我故事亂想,在這種無聊的地方偶爾有些不合情理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突然間,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伴隨著逃亡和撕身裂肺的堅叫聲!這座大廈好像整棟樓都在顫抖一般,碎下的玻璃像是在聽著恐怖故事的人掉落的雞皮疙瘩一樣。

底下是一個讓所有密集恐懼症的人都望聲作惡的,有著巨大不不規則螺孔的一個大型武器,大大的孔洞以超高的速旋轉橫掃著這一片,伴隨著巨大的嗡鳴聲使人震耳欲聾頭腦發脹!許多人捂著耳躲蒼忙地竄逃,腦袋上的青筋被刺耳的聲波震到鼓起,他們慌忙地竄逃,可逃出大門的一瞬間變成了子彈穿梭中飛濺的肉泥!四散飄灑著的血花美極了。

那把類似加特林的大槍有一座卡車那麼大,裝載在另一輛更大的裝甲車上,車身上下全由黑灰色組成,外表的菱角看著又強勝又狂暴,在晚霞的陽光下閃朔著死亡的光澤。

這裏的附近山林較多,在城市的邊緣,還有一部分保持著原始森林的樣貌。

機槍頓時停頓了一會,裝甲車旁有兩個身影一大一默不作聲,隻是看向這裏,似乎在給人一種暗示,死亡是件好事,對你們來在好不過了,“你們這群家夥,安逸又醜陋的樣子讓人很不舒服,還是稱早死掉的好!”

那兩個黑影好像突然間在對話的樣子,隻是隔得太遠完全聽不到,在加上耳邊的嗡鳴聲,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他們到底在些什麼…

哈…哈…哈,死吧!死吧!你們這群醜陋又無知的人,方正活著也沒什麼用,不如就作為我尋找樂趣的工具吧!你們還是死掉的好,接下來就不會有那麼痛苦了,機槍旋轉中在次啟動,一個高大的魁梧光頭望著這塵埃再次仰起的地方裂著嘴譏笑著。

旁邊的另一個穿著西裝的少年他戴著一個完全可以罩住他整個耳朵的耳機,掛在麵頰兩側,雙手扶著耳機旁仿佛在切換著音樂。

哼!…這個武器實在太吵了…配合你虛偽的樂趣可真是無聊!

那個光頭扶著車窗回話到,哦!那有什麼武器是是殺傷力大,但又不吵的呢!!

西裝少年對他滿滿是鄙夷的眼神。另外從另一輛探出一個頭來,是一個帶著菱形麵具的人,麵具上有許多細孔,有骷髏的眼窩,至於為什麼要戴麵具呢,也許是因為想做點特別事的人都很害怕會被認出來吧!

是心裏的恐懼…都做賊被發現時,心裏的恐懼遠比發現家裏有賊的屋主的恐懼還要大,這句話也不過如此嘛!他們完全沒有任何做賊的樣子,殺著人卻還在談笑著,這就是所謂的亡命之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