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要緊!”
“這勞務費隨你開……”
“不用了,我就順道隨你看看去。”
季江華反正也要走,幹脆就順道一同去看看。
他昨天剛算出劉副縣長將有一劫,今天縣裏就出這種大事。
所以,他知道這事應該不是巧合。
之後,兩人就上了尤金的豪車,趕往汨羅草的種植基地。
這汨羅草的種植基地全部位於鳳山縣北側的水梯田。
因為汨羅草是水係藥材,所以,都種植在水田裏。
這一到種植基地,兩人剛下車,就見到眼前水田裏的汨羅草,成片的發黃,連綿不絕,一直延伸到水田的盡頭。
“真的全部都枯黃了?怎麼會這樣?”
“這種事情從來就沒發生過啊!”
“難道真是藥種的問題。”
尤金也有些傻了眼,他們家在鳳山縣種了藥材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藥材集體全部枯死的怪事。
此刻,四周的水梯田,也傳來不少哭聲。
“這下怎麼辦啊?今年的收成全完了,我們一家老小恐怕都要喝西北風了。”
“真是老天無眼啊!”
“孩子他爹,你不能有事啊?”
“你要是走了,我們妻兒寡母的該怎麼辦?””
一些同樣種植汨羅草的農戶以及親屬,也都哭天喊地的聚在一起。
有醫生和護士正在救治疑似中毒的農戶。
這種植汨羅草雖然利潤高,但成本也高,很多農戶為了能賺上一大筆,可是用了所有身家買了汨羅草的藥種種植,就指望這次收成了。
可誰也沒想到,會遇上這種天降橫災!
這汨羅草的種植麵積很廣,如果全部出問題的話,直接經濟損失,那至少就是上千萬。
還不算期間的人工成本,這對鳳山縣來說,無疑會是非常沉重的打擊!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些中毒的農戶,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就是大事故了!
就在此時,剛剛巡視完其他汨羅草種植區域的劉副縣長和曹副縣長,還有縣裏幾位藥材專家,也一臉凝重的匆匆而來。
尤金見狀,就先迎了上去。
“劉副縣長,曹副縣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全縣的汨羅草全部枯黃了?”
“還有農戶中毒……”
尤金也是一副心急之色的試探問道。
“尤老板,我們還想問你呢?!這汨羅草的藥種可是你們公司賣給縣裏的,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曹副縣長直接就發飆起來。
劉副縣長的臉色也有些沉重。
“曹副縣長,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整個縣上,誰不知道我們尤家的汨羅草種植麵積是最大的。”
“現在損失最大的也是我們家,我可能做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嗎?”
“我雇來的那些幫工也都中毒了!”
尤金也是有苦說不出。
“姓尤的,你別裝無辜。我可是聽說,你的這批藥種進貨的時候,可就已經拿了不少回扣,誰知道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還有,這藥種競標的事情,當時可是劉副縣長一手負責的。”
“總之,這事如果解決不了,你們兩位就等著接受檢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