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傾世月盯向他,“你想知道些什麼?”
問吧,反正我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告訴你。
“哎呀!我真的說出來了!還害羞哦!討厭~你別那麼直白啦,這種事情讓人家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啦!”骨先生嬌羞的捂臉。
傾世月捂嘴:“……唔嘔。”
“哎——我扮得有那麼差勁嗎?”骨先生撇了撇嘴。
但他隨即又灑脫開朗的一笑:“其實我真正感興趣的是你的身體啦,隻不過這麼說可能會有點奇怪,我剛剛隻好委婉點換個詞講了,額,這裏應該沒有那個變態魔頭的眼線吧?”說著還疑神疑鬼的四處看了看。
傾世月黑線:換了個詞來惡心我,你還不如不委婉呢。
“咳咳!”骨先生裝模作樣的掩唇輕咳了兩聲,“總之呢,我就是覺得你的身體特別有研究價值!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麼古怪稀奇的事,對你,的身體,產生了非常濃厚的興趣!如此珍稀難得的體質前所未見,空前絕後!我有強烈的預感,要是我真的取得了具有價值的研究成果那麼這就將是曆史性的一刻,這是劃時代的一刻,這是以後千秋萬代都會歌頌銘記的一刻……”
傾世月一出聲:“安靜。”
“好滴。”鹹魚又雙叒叕乖巧跪坐在地板上。
傾世月按了按被他吵得隱隱作痛的頭,淡淡的說:“所以就是說,你想要研究我的體質?”
“是的!為此請務必傾小姐告知造成你這特殊體質的原因!”骨先生無害的笑了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傾小姐你這體質是半後天的吧?”
“……!”傾世月抬頭看向他。
“嗚哇,先別急著瞪我。”骨先生被她看得連忙擺手,“我敢這麼說隻是出於好奇,如果不方便……”
傾世月扭頭,輕聲歎息:“我不記得了。”
“啊?”骨先生茫然的眨了眨眼,實在有些意想不到她居然這麼配合。
“啊什麼啊,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失憶了,以前的記憶大部分都不記得了,反正大家都知道這事也不差你一個了。”
傾世月又坐起來靠著枕頭微微側頭,骨先生剛好能看到她纖長的睫毛微微垂下,搭在眼瞼上顯得側臉淡漠又落寞。
“唔唔?”骨先生挑了挑眉,疑惑的歪了歪頭,“所以你是想幫我研究你的特殊體質順便尋找你的身份之迷?”
傾世月一手托腮,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哈~嘛,差不多吧,順便而已,反正無所謂。”
骨先生嘴角抽了抽:什麼叫順便?這是能順便的事嗎!?這丫頭到底能不能有點自覺,這可是事關她自己的性命!剛剛還一副受傷落寞的樣子呢……
這女人心還真是海底針!猜不透想不透……
“所以,要我答應你搞研究也不是不可以。”傾世月從容不迫的從鈴鐺裏拿出幾張白紙和筆,還順帶拿了一瓶飲料喝了口。
說了半天,她都渴死了。
“啊啊啊!”骨先生看著她的動作居然被震得猛的往後一倒。
傾世月挑了挑眉:“這麼了?”
“沒、沒事!你繼續說!”
骨先生眼角抽了抽,坐在地上看著傾世月手裏的鈴鐺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