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月卻臉上一派坦蕩淡定:“我這一路上也不是沒有露臉但是他們並沒有任何確認我的身份的遲疑都是直接下手,而且響了這麼久警鈴這麼久也沒個人進來可見這裏根本就是隔音的,因為那群傀儡根本沒有刷臉係統任何除了特定的人進入這裏都是格殺勿論。”
“所以呢?”
傾世月淡然的從腰間掏出幹糧:“既然如此那我們當然要趁現在恢複體力再去刷怪。”
她想得很開。
因為實在累了,能夠偷懶的時候她當然也不會放過,她的本性可是懶。
雖然聽傾世月的話聽得一知半解不過莫名覺得她的有道理,於是黑也欣然接受了傾世月的提議。
於是本局不正經兩位主角中場休息一回合——
吃飽喝足恢複好體力的傾世月利用視線死角悄悄的看了眼那邊的銅牆鐵壁圍成的防衛線。
“你要怎麼解決?”黑用爪子玩弄著地上的稚木果。
之前白澤大方的給了十五個稚木果但是他們實際都並沒有吃多少,還留了幾個。
傾世月眯了眯眼:“黑你不覺得我在這裏冥思苦想你在那裏玩果子太不仗義了嗎?”
黑淡定道:“我們之間並不存在仗義這回事。”
“……好吧,也不是沒有解決方法。”
傾世月忽然抱起黑,除了剛開始認識磨合那一兩,黑已經成功把“拎後脖子不舒服”的這個觀念傳達給傾世月了,現在傾世月的抱都是兩手像抱孩一樣的把他抱起來。
傾世月眯眼看著黑:“根據那群家夥根深蒂固的思維方式,我發現聲東擊西是個好辦法。”
黑也危險的眯了眯眼:“你想要我去吸引火力?”
“……”
“……”
對峙了兩秒,傾世月鬆手:“好了,我開玩笑的,把你的爪子從我手腕動脈上移開。”
“哼。”黑大爺表示,他才不和這個幼稚的女人一般見識。
傾世月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居然還真有個被黑爪子戳出來的紅點點,但是她還是無奈又寵溺的選擇了原諒。
“關於聲東擊西,其實我有個更好的主意。”傾世月從鈴鐺裏拿出了個黑十分眼熟的圓環。
黑微微挑眉。
傾世月:“我們從剛才起就一直都在往下走,你還記得那個麵具男了什麼嗎?
‘介於這是最後一局,若是最後出了這冰原那這個稀有祭魂器幽墨環就當做是你通過遊戲的獎勵吧。’
他的那個範圍是‘冰原’和‘七之內’如果我沒記錯我們離第三局開始隻過了一左右,可實際我們早就在不在冰原的那個範圍之內了,那麼——”
黑會意,盯住那個圓環,一眯眼威壓就開始外放:“別裝死
雖然她沒辦法直接出手解決但是她的優勢是速度,而這些傀儡的劣勢是在她眼裏它們反應和身體都一樣遲鈍,既然她沒辦法那就引導它們自相殘殺好了。
至於如何在眾多紛雜的混亂聲音裏找到她跟蹤的目標……
傾世月躥到一個傀儡身後,趁它沒反應過來轉身,一個閃身,往身後一踹。
身後的一具沉重的金屬軀殼就往前仰去撞上了一隻追著傾世月不放的傀儡,同時兩具金屬傀儡同時開炮把彼茨胸前轟了個洞。
第十七個。
第四十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