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了她剛剛從金詡澄身上順來的東西。
這是一隻,隻有她臂長的筒狀器具,不知名的黑色金屬材質棱角分明的它散發著冷酷危險的質福
因為傾世月的語氣嚴肅,黑壓下不自然的羞恥氣憤感覺,勉強瞄了那東西一眼:“這隻是一件凡器而已。”
凡器,就是沒有靈力的東西。
九洲上的靈器雖然好用但是貴,但凡自身帶點靈力或者是在煉製時用零靈力的物品都可以稱作靈器。
而靈器也是明碼標價的,稍微帶點靈力的最低級靈器對普通平民來都算是個輕奢品,而凡器就是他們用的東西,除此之外一些經過人為雕琢的礦石或者藝術品也算是凡器。
換句話,凡器就是九洲器具界低級與花瓶的代名詞。
黑頓了頓,用一種“作為主子我允許你這樣”的語氣道:“雖然我沒有見過這東西,不過既然是金家出產的東西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凡器,你要是喜歡就留下來當個玩具順便防身,嗬,反正這玩意也就這點用處了。”
……這麼不遺餘力的貶他是有多看不起金家。
但傾世月嫻熟的自動過濾廢話,抓住了重點:“所以你認識那少爺在的金家?”
黑相當自然而然的:“我知道金家有什麼問題麼?誰規定是魔族就要窩在永夜大陸的?別忘了我們兩個遇見的地方可就是蒼玥和永夜大陸交界處。”
得像他隻是反感她管得太多了一樣,但是,她可沒錯過剛剛他在之前的那個可疑的停頓呢。
傾世月不動聲色的撫摸著手中這個金屬器械,淡淡問道:“你知道這個怎麼用麼?”
黑坦蕩直言:“不知道。”
傾世月一笑:“那就算了,先留著吧。”以後會知道的,雖然現在她也不太確定……
黑直覺傾世月絕對又有什麼瞞著他,但是自從聰明又狡猾的傾世月察覺到怎麼躲他讀心的訣竅後他就再也讀不到這個冉底在想什麼了。
黑不禁有些惱怒。
在外麵他用實體,就算現在還在反噬期他想怎樣就怎樣,也不會有這種無力釜—大部分時候隻是他不想而已。
但這個分魂的力量實在是太有限了。
他生氣的原因不是傾世月對他有所隱瞞而是他現在的弱。
所以他才這麼討厭反噬期。“喂,那你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又生什麼氣?”
聽到這裏黑高傲又別扭的冷哼一聲:“嗬,我哪敢管你啊,你誰管得了啊,反正我是沒那本事。”
“額……”傾世月無奈。
這是無辜的飛來橫禍啊,她又幹什麼了她?她不就是……嗯?啊。
傾世月突然不知道想到些什麼,幡然醒悟:“原來你吃……”
她甚至都還沒什麼黑就已經知道她接下來要什麼了,惱羞成怒的炸毛吼叫:“閉嘴!才不是!!我沒有!!!”
“你真的是吃醋了?”他的反應卻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傾世月更加興味盎然的戲謔調侃他,“你居然因為我靠近了那少爺就吃醋生氣了?”
“你想多了!我隻是看不慣你那種行為而已!偷東西是不對的!”
正義凜然和魔族根本就是一對反義詞好嗎!
黑還在做著最後的嘴硬:“我隻是生氣你在那人族身上摸來摸去又跑過來摸我!你把是我當手帕了?!你不嫌髒我還嫌呢!”